县衙公堂,今日一桩命案开堂问审。
都说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这起命案刚一发生,就引起了城中百姓的疯狂躁动了。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起命案牵连之人,可都是非同一般。
一个是官宦乌家,一个是富甲一方李家,而另一个则是近日名声狂飙的凌寒。
仅仅是一个上午时间,整个略阳城就都传遍了这件事情。
街头巷陌,茶馆酒肆纷纷议论不已。
还没有开堂公审,县衙外就已经聚集了无数百姓,一个个翘首以盼前来听审。
“这李家也真是够晦气,好不容易嫁过去当小妾,如今却在新婚之夜惨死。”
“哈哈哈,这可真是赔了女儿又折财啊!”
“没文化真可怕,并非小妾而是偏妻,三妻四妾懂不懂啊?一群土包子!”一个文绉绉的读书人,鄙夷地看着身旁两人。
“牛哥,这书生嘴欠!”
“嗯,这小子说话真他么的够酸,真是欠揍!”
说话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一同出手狂揍眼前读书人。
“莽夫!十足的莽夫!所谓君子动口……哎哟,我的皓齿……”
“门牙就门牙,还他娘的拽文,我让你拽!让你拽!”
“打死这个龟孙子,就知道拽文!”
“夏虫……不语于冰也!”书生满地找牙,还不忘口出名言。
“牛哥,这嘴欠的说啥?”
“这小子讽刺咱们是低等人!”
“哎哟我这暴脾气,看老子不弄死你!”
堂外的众人喧哗不已,县衙公堂却是一派肃然。
钱迁越稳坐衙堂,一拍惊堂木:“传嫌犯凌寒!”
一声令下,众衙役齐声,使得堂外听审众人纷纷肃静下来。
凌寒在两名捕役押解下,被带进了县衙公堂。
凌寒目光一扫堂上,顿时就看到了一个熟悉人影,正是乌景荣之子乌唐。
此刻乌唐正坐在一侧,一双目光也正看着他。
“晚生凌寒,拜见县大人!”凌寒进入公堂,躬身行了一礼。
钱迁越点了点头:“凌寒,乌唐状告你行凶杀人,你可有话说?”
凌寒一听这话,心中悬着的心,顿时稍作安定了。
因为他听得出钱迁越言辞之中,并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如今郑克祥被调任,钱迁越这个知县还能否如以前那样对他,这显然是不可预期的事情。
若钱迁越落井下石,一上来就不是询问他可有话说,而是问他可知罪过!
果然,钱迁越这声询问,让乌唐不由得眉头一簇。
“县大人,晚生很想知道,乌家之人凭什么认定凶手就是晚生?”凌寒看了乌唐一眼,“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拿双,总不能仗着是朝廷命官,就要性口雌黄乱咬人!”
“放肆!凌寒你!……”
“你放肆!”
乌唐刚要发飙,却不料凌寒中途截胡:“在这方寸公堂之上,即便你是皇子王孙,也权大不过县大人。你不过是个区区解元,县大人未发一语,你有何资格喧宾夺主,就因为你是知府大人的贵公子?”
“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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