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门登风暴毙而亡,结果会是如何?”
“那魏某就是帮主最佳人选,而且任何人也不会怀疑到魏某的身上,因为魏某正被关押于大牢之中。”
“不错!”凌寒点了点头,“凌某认为此事你比较合适。”
“纳投名状!?”
“不不不,凌某并不想逼迫你,如何抉择在于你!”
魏子弦低头陷入犹豫:“可是……”
凌寒似乎猜透了对方心思顾虑,于是直接道:“你既为斧头帮智囊,就当知晓何为移祸江东!”
“你是要魏某嫁祸于……”
魏子弦经由凌寒这一提醒,顿时明白了背后的险恶用心。
“嘘!”凌寒做噤声状,“凌某可是什么都没说,作为一个合法的大宋良民,岂会教唆你嫁祸之事?”
“……”
“凌某在此先恭贺你,荣登帮主之位!”
看着凌寒远离的背影,魏子弦心中不解:“凌寒,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夜,东门登风暴毙于斧头帮总坛。
关于李家强取豪夺,以及魏老汉之妻吓死一案,成了略阳城中的热论话题。
李家人几次欲要探监李福,结果却直接遭到阻止。
即便李家破费了不少,并且拉出了乌景荣这个后台,县衙就是丝毫不给面子,钱迁越这次态度十分坚决。
三日时间里,李福经受不住刑具加身而招供。
在得到李福供词后,钱迁越派人前往李家提押李清越。
这一下,李家上下可谓是炸了锅。
李墨阳不顾虚弱身子,向钱迁越求情喊冤,但是钱迁越却是一副无辜的样子,将李福的供状摆到了面前。
白字黑字在前,李墨阳顿时百口莫辩,只得失魂落魄返回。
“爹,兄长的事情如何了?”
一回到家中,李兰芝的关切地上前掺扶父亲。
李墨阳摆了摆手,长叹一口气:“唉,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这不是引火烧身是什么?这兔崽子竟真做出这等荒唐事情!”
“爹,这或许其中有所误会……”
“误会?李福把一切都招了!”李墨阳拍着大腿愤恨不已,“中了郑老西激将之法在前,随后又失智无赖在后,老夫怎生了如此愚蠢的孽子!”
李墨阳气得直喘气,这几日的变故实在是让他应接不暇。原本好意让儿子磨砺一下,结果没想到捅出这么大的纰漏。
“爹,你消消气,切不可因此伤了身子。”李兰芝连忙安抚,“就算兄长有千般过错,还是应该想办法才是!”
“哼!这是他自找的!”
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不问,但毕竟是自己儿子,李墨阳终究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也不歇着,开始为儿子事情而奔波。
李墨阳这边忙得脚不沾地,郑老西与孙承畴则是大力发展酒业营销。
没有李家的掣肘,一切都顺畅许多。
而略阳城内的地下世界,因为东门登风的突然暴毙,而开始有了混乱之象。
期间更是传出并非暴毙,而是凶手暗中杀了东门登风。
大当家离奇死亡,二当家又身陷牢狱,这让原本势力不小的斧头帮,一时间开始了分裂夺权的争斗。
所有人都忙翻了天,而凌寒却是与白素同坐马车,前往略阳县的一处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