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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长,乃是初唐大诗人王勃所作之词,经由曲弹奏可谓是相得益彰。”
“琴曲虽好,那也要有知音附和,这凌寒以竹叶为器,所吹奏的曲子竟是如此哀婉动人,实在让在下难以预料啊!”
“两首曲子,竟然是如此的完美契合,与其说是天作之合也不为过。”
客人中有精通音律之人,对此大加赞赏:“《秋夜长》所述乃是闺中少妇思念出征在外的丈夫,而这凌寒所吹奏之曲,似乎透着无可奈何的离别之情,两者可谓是阴阳互补啊!”
一曲终了,众人还沉浸在曲中氛围中。
“原来那一日,墙外附音之人竟是公子。”珠帘后的佳人,此刻语调中有着异样地激动。
凌寒将竹叶丢在一旁,摇了摇头:“凌某也不曾想到,当日弹琴的乃是姑娘你。”
“公子若不嫌弃,请登楼入内一叙。”
花魁主动发出了邀请,这让众人纷纷顿感意外。
“这小子……”
“又是不花钱,他酿的,老子对这小子无话可说了!”
“今日看来是没戏了,名花有主了!”
“经过此事,则说明了一个道理!”人群中有人摇头晃脑,像似参悟了什么天大的玄机。
身边的人急忙追问:“快说!什么道理?”
“就是……男人不仅要长得俊俏,床笫功夫要好,而且更要有才华!”
“卧槽,你胡说八道什么大实话!”
就在众人纷纷羡慕与嫉妒并存时,凌寒的一句话却让人大跌眼镜。
“抱歉,凌某虽不嫌弃,但却没有闲情逸致,就此告辞!”
说完,便转身离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将纸钞归还惠儿。
此时地惠儿,早已经因为听了曲子而潸然泪下。
“凌公子……”
花魁出言挽留,然而凌寒依旧是去意已决。
花魁素素走出阁台,向离去的凌寒追问:“凌公子,此曲何名?”
“此曲名为《离情夜殇》”凌寒淡淡一语,随后沉声低吟,“君不见离人悲,一步一饮泪。君不见游子恨,生时难尽意,死后更何为?白采此去阴阳隔,凌寒孑然入红尘。男儿生逢纷乱世,岂图安命一人身。命中轮回皆造化,回首百年叹三生。腕处印痕依旧在,再不闻,耳畔呢喃三寸心……唉,一段红尘路,苦了多少人啊……”
远去的身影,慨叹的声音,让喧闹的沁梦楼短暂沉静了下来。
“他……究竟经历什么,才会有如此深的感触。”花魁素素双眸感伤,似有心思,“没想到他狂妄的背后,竟是如此哀绵深情,难道……这才是真正地他?”
一夜浮华,一番荒唐。
翌日清晨,凌寒晨练刚回到家中,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了家门口。
进入厅堂一瞧,来的客人竟然是乌府的管家。
“实在抱歉,昨日失手伤了贵府家仆,凌寒在此先行赔罪了。”
凌寒说着,就口是心非的拱手行礼致歉。
乌府的管家急忙摆了摆手:“呵呵,凌小先生误会了,今日老奴并非是为府中恶奴而来。”
“哦?那是为何而来?”
凌寒心中虽已明了,但却是故作不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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