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我收拾你之前,你最好给我放开。”
威胁的意味,似乎靳暮歌现在这样耍赖也没用了,众人都替靳暮歌捏了一把冷汗。
谁知道,靳暮歌完全没有被陈以柯的威胁吓唬住,反而伸手将陈以柯的胳膊抱得更紧了,牙齿尖尖的印上去,大有你不答应我,我今天就把你的胳膊咬穿的势头。
尖尖的牙齿,印在陈以柯的胳膊上,那疼痛一阵阵的钻心起来。
老陈都看不下去了,几乎恳求的语气面对靳暮歌。
“靳小姐,你还是松口吧,不要这样伤着先生了。”
靳暮歌越是听着老陈求情,越是觉得陈以柯的做法不对,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们还不忘替你着想,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呢。
陈以柯的另一只手已经攥成了拳头,反身将女人的身体拎起来抱住,抵着女人的身子就抵在身后的墙壁上。
靳暮歌被这样风一般的速度吓得差一点魂飞魄散了。
“再不松口,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压低的声音,只能两个人听得见的话,响彻在靳暮歌的耳廓里,异常的清晰。
靳暮歌就没骨气的松开了,但是手却是怕陈以柯跑了一样紧紧的抓着他。
“你必须不能让他们走,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就好了,愿打愿骂,我都认了,你必须放过他们。”
已经几天没碰这个女人了,这样近的距离就能闻见她身上独有的味道,勾着他的神经和味蕾,不断地在身体的血液里和大脑神经里翻转跳动。
面对女人这副脏兮兮的样子,他本该没有多大的食欲的,可那眼巴巴的带着祈求的眼神和唇齿上还因为沾染着他胳膊上的血迹变得嫣红。
这副样子,就说不上来的,让他想要要了这个女人的冲动了。
深邃的眼眸盯在女人的瞳孔里,紧紧的不放过自己,声音却是沉沉的。
“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日再犯,定会直接逐出陈家。”
这算是放过了,老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玲一直紧绷的神经松散下来一下子就站不住了坐下去。
陈以柯就单手拎着女人,“现在他们的帐算清楚了,也该算算我们的了。”
说完,已经将人拎到二楼的房间里去。
房间里的灯是开的大灯,明晃晃的灯光照着,犹如白昼一样,进门陈以柯就将人扔在地毯上。
门就在身后被关上了。
碰的一声,靳暮歌应着关门声抬起头来,就看见陈以柯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一副审讯犯人招供的样子。
靳暮歌揉着已经有些犯疼的胳膊。
“你把我母亲怎么样了。”
关起门来,陈以柯的气是真的不打一处来了,冷声冷气。
“托你的福,你母亲今天的药不用停了。”
一听这话,靳暮歌就急了,直勾勾的从地上站起来,老大的怨气看着陈以柯。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半个小时内赶回来就不会停我妈的药吗?什么叫今天不用停了,那明天的,后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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