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我不是神经病。”飞刀更正道,然后手握军刀再次向着刘芒刺来。
近了,更近了。
啪!
只是一把掌,干净利索的一巴掌,当时飞刀便被掀飞了。
有没有搞错,这么强悍?
此刻的飞刀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等他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刘芒就这么蹲在自己面前,这家伙还想干什么。
“一共一千万,谢谢。”刘芒嘿嘿笑着看着双手。
草泥马啊!
感到无比郁闷的飞刀这辈子还没被人敲过竹杠,他纳闷了,今天到底是撞了什么邪了。
“别想着耍无赖啊,我可是治好了你的头疼病。”
话说到这里,飞刀一愣,的确,他是有头疼病,而且不是一年两年了。好像被他揍了一巴掌以后,头真的不疼了。
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警笛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说来也巧,东南精神病医院还真有一个病人逃跑了。
医生已经追到了这里。
看在眼中的刘芒站起身来,挥着手:“这边,他在这边。”
什么个情况?
如若说是平时,飞刀肯定会开溜,可是现在懵了,直到自己被抓住的时候也没回过神来。而要命的是,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麻醉剂都给打上了。
“大哥,真是多亏了你了。如若没有你,我们医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是如何发现他的?”一名副院长感恩涕零的说着,不等刘芒开口,应着喊自己的那个护士说道,“我这就来。”
“以后多多合作。”
这就开溜了。
“喂,提供线索有没有奖金啊。”刘芒大声叫着,可惜,那伙人已经走远了。
今天,刘芒郁闷了。
本来是想先发制人找那个针对自己麻烦的杀手的,结果半路蹦出来一个神经病。
八里屯,到底在哪啊?
东南精神病医院。
命苦的飞刀在满是铁栏的病房里拼命逃窜着:“我不是神经病,不要给我打针。”
“小样,都病入膏肓了,还说自己不是神经病。”
“这不是废话嘛,你见过哪一个神经病承认自己有病的。别废话了,赶紧给他打针吧。”
“又来了,不要啊。”飞刀只觉得双眼发沉,命苦的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刘芒还在丛林里转悠,实在是没法了,他用兽语找来了一只麻雀:“老兄,认识一只额头有白毛的喜鹊吗?”
“你说的是老白吧,现在正在温柔乡呢,找它有什么事吗?”
“帮个忙行不,叫它过来一下。”
“帮忙可以。”那麻雀提出了条件,“不过我的出场费可高了。”
刘芒以前不懂兽语,还真不知道这些鸟啊啥的还是这么一个德行。难怪从老祖宗那个时候都开始说,没有一个好鸟,真是说的一点也没错。
“没问题。”
黑着脸,刘芒不得不答应了它的要求。
半响,那叫老白的喜鹊已经过来了,显然第一次交易让它很高兴,不然速度绝对不会这么麻溜的。
“哥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卧槽!
这都左拥右抱起来了。
刘芒望着那只白头喜鹊身边跟着两只喜鹊,郁闷了。
“你说的杀手呢?”
“你没找到啊?”
“我找你妹啊,你是不是耍我?”刘芒气了,拿起一个石头直接向着那家伙扔去,“敢骗我,将你打下来烤来吃了。”
两根羽毛飘落下来,飞到半空中的喜鹊吱嘎吱嘎叫着:“我真没骗你,真的。走,要不然我带你去。”
地方是没错,可是却没人。
此刻,那只喜鹊是有苦难言,实在没办法,说道:“要不然,我带你去找范东昌吧。”
“这一次,最好别再给我耍什么花招了。”刘芒撂下狠话。
泰山饭店。
这里是范建父子俩下榻的地方,也是范东昌的小舅子的产业,在这里,他们绝对的安全。
一晚上,父子俩都没有入睡。
虽然他们相信飞刀的实力,但是刘芒那家伙真的太难缠了。
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听到这里,范东昌神经绷紧。
知道这地方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小舅子,另一个就是他花钱雇佣的杀手飞刀。
莫非已经得手了。
可是那家伙不是说让自己看明早的新闻嘛。
来拿钱的,一定是这样的。
“建儿,快点开门去。”范东昌长舒了口气,心头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见半响没有动静,范东昌望着愣在门口的范建问:“建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