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一向跟柳江南很是不对的许钟铉竟然核算着柳江南的仇人,这真他妈的有点像华山论剑了,所有敌对分子都齐聚在汽修厂,那天天象也不正常明明是阳光明媚突然就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一场暴风雨好像要来临。
这个小小的汽修厂一下子空前的热闹,门口的街道都被人占据了,一时交通陷入混乱状态,所有从东西经过此路的各种车辆不得不在汽修厂这条路上停下来。有好事者的人拨通了110电话,这个地段属于南街派出所管,当马所长带着他的下属来到汽修厂附近时,看到了蔚为壮观的人群和车辆,这着实令他大吃一惊,不得已他只得打电话给刑警队,刑警队的回答是不管这治安问题,他们的任务是抓犯人,马所长说那个赵延河就是始作俑者,刑警队的家伙们听了直接就挂了电话,马所长在为难之时只有请求管理局,他可不想再他退休的时候遇到麻烦,一切退休的福利都会消减。年轻的时候只顾一味的拼命忙于工作,似工作为生命,连家庭都不顾,以至于寒心的妻子跟他离婚,女儿也跟了她母亲离开了江北,他的亲人们对他也是瞧不上眼,但他仍然忘我的工作,但就在他还有两年快要退休的那年,马所长忽然觉得他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一切的名利都是虚伪的,他什么都没有得到,连最亲的人都离他而去,当他知错去寻找亲人时,妻子和女儿已经成了别人的亲人,这一刻,马所长真是疯掉了,他整整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两天,这两天他不吃不喝的反思着,等到派出所的同志们破门而入把他营救出时,他真的是快要奄奄一息了。
所以今天的事情他感觉好像是老天爷在他临退休时对他再次的挑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马所长已经不再是三十多年前的马所长了,在生活的大潮流中他已经适应了这个社会的发展,已经跟很多后知后觉者们样,他很快为自己拨正生活的指南针,他把这个指南针指向了市委书记柳书记,在的眼里和心里也只有柳书记是个正义者光明者,其余管理局的要员都是见风使舵者和墙头草,也只有柳书记才能解决现在的这个场面。也只有柳书记才在自己晚年时期遇到的好人,才能搬开横在他眼前的大石块,也只有借住他自己才能闯过关,冥冥之中柳书记成为了他的生命之保护神。
“喂,是柳书记吗?我是马大正,大顺汽修厂发生了重大事件。”马所长故意夸大想引起柳书记的重视,这样他才可以金蝉脱壳躲过这次劫数。
“是马所长啊,大顺汽修厂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手里还有个文件要处理下,你先过去,我再通知下刑警队先去处理下。”柳书记说完就挂了电话。
马所长看着嘟嘟忙音的手机,心里不知道该咋办,“娘的,谁都想撂下这屎盆子。”
马所长在手机上拨了几个数字又停了下来,他本来想打给周大海副书记的,只要管理局有一个领导人来汽修厂,他的心就踏实了,问题是官场上的事情不能乱来,这不像朋友之间,他没空去我可以找别人,这官场比江湖还要有很大的规矩,一不小心自己就会得罪人了没有前程甚至有可能被暗中贬职,柳书记跟周大海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既然找了柳书记就不应该去找周大海,柳书记可能没有多少牢骚,周大海就不一样了,这人心胸狭隘,如果柳书记和周大海同时出现子啊大顺汽修厂,那么他马所长算是仕途已尽人生尽毁晚年悲哀了,这样想着马所长全身一个哆嗦,他恨恨地骂了句,“他娘的,你们不和,把老子也弄得不知所措,这他们的什么世界,这哪是当官,这他娘的纯碎是找乐子为自己情绪服务,不是吗?心情好了就多干点正事,心情不好他娘的就骂人了甚至找事欺负人。啥玩意,马所长显得很无奈,其实他不知道柳书记真的是有事情要做,那就是关于江北影视基地暨旅游开发的计划书,如果这个项目搞成功了将会给江北带来不少经济上的福利。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就是柳江南。他很看好柳江南,他相信柳江南是个不可多得人才,不过必定还年轻幼稚还必须经过几年大风大浪的锻炼才能出类拔萃独领风骚胜任领导之职位。这两三年之内,影视基地和旅游必须全面开发,要不然这江北很难走进全省模范市区的行列。
“我该怎么办?”看到汽修厂人山人海的沸腾,马所长焦急地来回踱步,“我要是制止不了,那我老马可是失职了。”
一个警员打来电话,“所长,问怎么办,刑警大队来人了问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马所长问着自己,“在路上在办公室在家?对,就在家装病,喂,小王啊,我在家呢,头疼得厉害估计是昨晚受了风寒,哎,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啊,这样啊,你打电话给副所长让他去下,哎呦呦,脑袋疼得厉害。”
马所长说完挂了电话左右看看溜回家。副所长接了电话兴致很高的去了汽修厂,这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小家伙,岁数不大野心不小,早就望着马所长的这个职位了,只是碍于资历不够,只得默默无语,不过马所长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平时都是有意无意地压制他,根本没有机会让他尽职,即使破了案子这功劳也是马所长的,在学校的时候,这个副所长并不相信社会是这样的寒冷,在他学校的课本里社会是个大家庭,是个温暖的怀抱,是心受伤的港湾,所以他把爱的奉献这首歌一直在嘴里吟唱,熟料到了南街派出所两三年了,这两三年让他深刻地认识到学校里那些课本的内容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