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赶紧跟了上去,老爹有个习惯,就是只要找我谈话,就是往门外走,今天还是一样,我跟着他出了门儿,过了一会儿,他对我说道:“我大概的知道你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小凡,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原谅我不能给你提供太大的帮助。”
他说完这句话有点停顿,我们俩几乎是一个停住了身形,父亲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可以间接的理解为他其实知道很多事儿,但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不能选择出手?
我看着他,不说话,这同样也是一个颠覆我二十多年印象的老爹,尽管我非常想知道,想去问,可是看着他已经白了的发,我还是没有问出口,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他永远的不要出手,就做一个简单的农民,继续抗起这个家。
我们就在那一句话之后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老爹递给我一张纸,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看这张纸的内容,你是一个大孩子了,有自己的想法,你看,我不拦你,但是我建议你不要看,把这封信邮寄出去,或许对你们接下来的事儿会有帮助。”
“邮寄出去,给谁?”我问道。
“给那个男人,给我起名林语堂的男人,他跟你爷爷的关系,比你想象的要好。”父亲抽着烟缓缓的说道。
给父亲起名林语堂的那个男人?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个打着黑伞的古怪老头,青旺街八号,那个铁门后的老头,我记得,在当时我们有过一段比较和谐的谈话,对于青旺街8号,其实那里是我比较忌惮的地方,有凤姨这个培养二叔长大的女人,更是在那里,我坐着一顶轿子到了宋斋差点回不来了。
“直接写地名儿,他收的到?”我问老爹道。
“可以。小凡,别怪你二叔,不管以后到了什么地步,他做了什么,都不要怪他,这是我们林家欠他的。”这是父亲在那一晚上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最让我难受的一句话。
或许在泥巴墙前二叔对我动手的时候,我就知道,或许在某一天,我和他会真的走在对立的两面,我在那天,是真的感觉到了杀气,他却在矛盾之中没有动手。
我和二叔,包括爷爷之间,我总感觉像是这样。----二叔是一个勤奋隐忍的人,而我却是一个废柴,却偏偏的爷爷什么都选择了我,这对二叔来说,也是不公平的事儿。
我一直想对爷爷说的一句话是,如果选择了二叔,一切的一切,他都能做到最好。
我拿着那张纸,父亲没有说一定不让我看信的内容,我也知道,如果我去看的话,肯定能得到点什么,不过因为他不想我看,我还是折好,放进了口袋里,准备明天去邮寄,自己的老爹,要给他最大的尊重。
这世界上有的人,不管在你什么时候都不用担心与他们对立,那就是你的父母。
之后,我去找九两,敲定她母亲帮忙的事儿,我们俩之间,还是有点尴尬的,在外面的话还好,有种小世界的感觉,可是在家里,我明显的感觉到九两的不自然,最后在我说过之后,她道:“我可以跟我妈说一下,但是她想见你一面,估计很多事儿还得你们俩面谈。”
“再说吧。”我对她道。
正事儿说完,气氛更加尴尬,这就是知己之间一旦搞出暧昧的尴尬,可是那事儿能怨我吗?要不是哥们儿品格高端,当时就把这个美艳的女警在茶室里拿下了,现在我只能告辞,一夜又是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又闹出了一个笑话。
外面传的是,胖子想偷林二蛋的老婆,被抓了。
事实的真相却是,林二蛋想女人了,顶着胖子的身体跑回去想跟自己的媳妇儿亲热,血气方刚的小伙儿,这也正常,可是刚溜进大门儿,家里的狗就叫开了,后来的情况就是,“胖子”被林二蛋的老娘桂珍发现了,一热火,左邻右舍都出来,合力的把这个色狼给五花大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