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等公交车,迟迟不来,就算来了,也是爆满,司机根本不让我上车,后来我就想着浪费点钱打的士回去,可又让我等了足足半个小时,要不就是有车有人,人家不顺路不搭我,要不就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总之光是等车我就等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老妈打电话过来了,她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回去,我告诉她我打车都等了一个半小时,心里也无比的憋屈。
老妈说今天从医院通往回家的路上,出现了三车相撞,惨不忍睹,现在又赶上了高峰期,所以拥挤不堪,别人不愿意走那里也是正常的,这我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我这么个弱不经风的小女子站在路边苦苦等待,硬是没有人愿意理会。
“珊珊,你先会你家,我和干儿子现在赶过去,记住了,回去之后房门必要紧锁,不要进厕所,关灯,必要的时刻可以施法。”
“施法?老妈?怎么了?我家里有鬼啊?为什么还要施法啊?”我带着疑惑问道,平时老妈都不允许我轻易施法的,今天怎么让我施法了?
“珊珊,有些事情你不懂,总之你按照我说的来做就行了,我们一会就赶上去了。”老妈不听和我说话,还不停地大喘气,看来她是策马奔腾过来的吧,那里堵得那么着急,也只有步行很长一段距离了。
我按照老妈的要求准备打车回去,去老妈家的车不好打,但一听说去牛棚区,司机就让我上车。现在已经天黑了,我要是接着这么等下去,估计等到明天早上都有可能。
一回到家,我就到里把灯光全部打开,按照老妈的要求,我甚至连厕所灯都打开了,呆在客厅,我还是觉得有些瘆得慌。如果说许露只是说话威胁我的话,我只能佩服,因为她成功了。
我满脑子都是她说的那些说,什么我见死不救,什么要弄死我之类的,我丝毫不知道我见死不救在哪,但她想让我死也得让我死得明白吧?让我死个不明不白的,死后也会化成冤鬼回来找她。
“嘣……”
我听见一道细微的碰撞声,顿时整个屋子全黑,不对,应该说整个小区全黑,对面楼的灯光也全部熄灭了。
我抱着枕头快速拉开门,想看看什么情况,怎么就停电了?外面走道上也没灯光,紧接着我就走到了刘伯伯家“砰砰砰”的敲响他家的房门,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佳佳能跑出来。
没敲两声,房门被拉开,里面走出来一个黑漆漆的身影,由于太黑,我根本看不清楚,但大体能够感觉得到,是个女孩子,我还以为是佳佳,直接扑了上去。
“佳佳,怎么就停电了?你们家有蜡烛吗?借我一根。”我抓着佳佳冰凉的双手,现在是夏天,按道理没有谁的手会那么冰凉才对,佳佳这个也太冰了吧?
“有啊,你等会,我现在去给你拿。”佳佳回了一句之后,转身离去,我总算松了口气,还好有佳佳在,不然,我这老命估计真的被吓死了。
佳佳出来之后,摸黑将蜡烛给我递了过来,我将蜡烛接在手中,蜡烛的尾部是木棍,我有些好奇,这是什么高端蜡烛?我往上抹去,当摸到蜡烛整体的时候,手一滑,蜡烛掉在了地上。
“佳佳,你给我的,那个,不是死人用的蜡烛吗?我要的不是这种。”我开始燥热起来,我甚至怀疑和我对话的是不是佳佳,除了身形像佳佳以外,根本看不清楚她脸貌。
“那个可不是死人用的,那个是我表姐结婚的时候点的红蜡烛。”
是佳佳的声音,一点都没错,听见佳佳这么说,我一阵尴尬,人家结婚用的红蜡烛,我却搞成了白蜡烛,还好刘伯伯他们没在,不然肯定恨死我了。
我呵呵地干笑两声说了不好意思,蹲下身去将蜡烛摸了起来,让佳佳帮我点上。佳佳拿着手上的打火机,“砰”的一声按了一下,刚开始并没有打着,只是摩擦出一些火花。
后来她又接着打了两三下,最后终于打着了,我把蜡烛递了过去,可当我看见是白蜡烛的时候,我立马扔在了地上,小小的火光照耀着佳佳的头部。当看见那副姿容时,我吓得当成说不出话来。
居然是许露,怎么可能,她怎么出现在刘伯伯家里,她怎么用佳佳的口语在和我说话?摸着黑连连后退,推到了走道窗户口,外面飕飕的冷风胡乱地刮进来,让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许露,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说清楚,如果我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就算真的要死,我也瞑目了!”我抱着双手,面对着一步步逼近的许露。
许露绝对不正常,现在我才知道老妈之所以让我施法是因为什么了,因为许露压根不是人,或者说,她和当初的护士长一样,白天是人,晚上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