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还在医院,而她在这里跟他玩鱼水之欢,他就这么想陷她于不孝之中吗?
“我有这个心情,你只要躺好,敞亮着腿就行了。”他说的很轻浮,仿佛把她当成了最下贱的女人。
钱好心里一痛,双目含泪的怒瞪着他:“我不是女支女。”
程司昂面无表情,解开着衬衫扣子:“我也没当你是那个,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没必要这么敏感。”
“你说的这么难听,是个女人都会反感。”她握紧着拳头,不断控制着情绪。
听她这么说,他也正眼瞧了她一下,那眼神上下打量着她,眼中多了一份鄙夷:“你要这么认为,那就是吧。”
无情残忍的说完,便把她大力一推,让她坐在床上。
心里的火焰越烧越旺。
“不要…”钱好眼泪崩溃的涌出,撇着头不肯让他碰唇。
他的言辞太过伤她心了,那肝肠寸断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不要?你拿了我的钱,没有权利说不要…”没错,他恨的就是她毫不犹豫的拿了那五百万,是她把他们之间的一切当成交易,他又何必怜香惜玉。
更何况,她不也一直在恨他吗?
就这样吧,只要她在身边就够了,就算是留在身边相互折磨的,他也认了。
如今,他已经有责任要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搂着她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
主要是,她都没有让他别结婚,所以他也没有动力做一切,也许在他心里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吧。
钱好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他撕下,卧室内,灯光柔和的摇曳,将他们交缠的身体印的无比火热。
……
鱼水之欢过后。
钱好头发凌乱的坐在床上,身体被子覆盖,眼角边还有泪痕,望着径自在一旁抽烟的男人,她沙哑着嗓音问他:“程司昂,我是接受了你的钱,所以这就是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就有终止交易的那一天,你给我个期限,什么时候结束这样的荒唐肮脏的交易?”
程司昂心里的无名火不断蹭蹭冒,在她心里,他们的一切都是荒唐肮脏的?
因为这股失控,他不由得愤怒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把烟蒂一把济在她雪白的手臂上,让她吃痛的拧紧眉,又倔强的不肯出声。
不股滚烫的烟头在她皮肤上吞噬,他目光嗜血狰狞的瞪着她宣誓:“要想结束,等我腻了的那一天,否则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
说完,放开烟头,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钱好苦笑的低头看着手臂上的红肿,烟头顺势滑落,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刚好覆盖到了被他烫伤的手臂上。
凉凉的感觉却有股刺骨的疼痛。
“衣柜上有衣服,自己挑件,然后离开,记住,以后我想要你,你就给我出现在这里,你要是敢逃,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个摧毁你一切的手段。”他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撂下无情的狠话。
钱好身体颤栗了一下,目光低垂,粉拳握紧才没有挥过去。
无视他的威胁,裹着被单下了床,走到衣柜上,一打开,那脸色便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