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寒最喜欢她这样脸红害羞的模样,呼吸变得急迫,他直接将安琪抱在腿上,回了卧室。
不一会,卧室内就想起安琪招架不住的声音。
她只觉得今天的沈亦寒特别的急,却不知道他是醋了!
因为电视上那个鄙视的小白脸!
被沈亦寒折腾了很久,安琪的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可一摸到沈亦寒的腿,她顿时精神起来。
今天的针灸还没做,她可是跟梁辉商量了好久,才决定多刺激两个穴位的。
把台灯打开,她顾不得害羞,直接将被子围在身上,快速来到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然后端着盆子走了出来。
沈亦寒眼眸眯了眯,“看来你精力挺好!”
安琪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忍住害羞,撇开眼,将毛巾递给他,“快擦一擦,我替你做针灸。”
沈亦寒身子一僵,不伸手。
安琪没想到他这么无赖,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
手都举酸了,看他依然不打算接,便红着脸细心的替他擦拭,只是那小嘴嘟着,看得沈亦寒心痒难耐。
好想把她拖到床上,再来一次。
说做就做,可他的手刚伸出去,就被安琪啪的一声打了一下。
她转身将盆子放回浴室,“老实一点,要不然等会我扎的时候,力道控制不好的话,难受的是你。”
沈亦寒看了看他被打的手,愣了一下。
他发觉,现在安琪面对他的时候,胆子越来越大了。
笑容缓缓展开,他很高兴她有这样的行为。
安琪聚精会神的替他针灸完,手摸上脖子上的项链,问他,“这项链都丢了这么久,你是怎么找回来的?”
“再找不回来,我就不是沈亦寒了!”沈亦寒说得轻描淡写,嘴角微微抽了抽。
这一次的针灸格外的痛!
“哦,找回来就好。这么贵的项链,掉了太可惜了。”安琪熟练的将银针拔下来,然后消毒后放好。
这条项链的寓意很好,丢了总让她心不安。
“对了,亦寒,两天后你有空吗?”
沈亦寒想了想安排,两天后的事情不多,便点了点头。
“那中午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吧?吃完了,我们到老街买烧饼。”安琪打了个呵欠,躺上来,抱着他的胳膊,语气迷糊娇软。
说到烧饼,沈亦寒就笑。
这个小吃货,说是给他带的,结果一大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见她很快熟睡,他不由得轻笑,“这么贪吃,要是生出来的孩子像你可怎么好?”
忽然,安琪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见她皱眉,他本来想直接关机,可看到上面的号码,便直接接了起来。
“安琪,你快来,爸爸他病危了!”里面是安歌的声音,旁边的肖兰也在大声喊着什么。
沈亦寒皱眉,拍了拍安琪,“哪个医院,我们马上就来。”
听到是他的声音,安歌顿了一下,很快报了地址,将电话挂断。
“怎么样,安琪来不来?”肖兰说着,很快冷笑了一下,“肯定会来,你爸爸可是最喜欢那个小野种的。”
安歌若有所思,看了看时间,犹豫着要不要给金城打电话。
肖兰看出她的犹豫,骂了金城妈妈一声,“那个老不死的,怎么管那么多?现在谁还迷信婚前不能见面的老规矩!”
安歌无奈的喊了一声妈妈,然后视线对上手术室的灯,不知道该不该盼望手术顺利。
不一会,沈亦寒跟安琪便来到了医院。
到的时候,手术室得灯依然亮着,安琪喊了安歌一声姐姐,可对上肖兰,她终究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妈妈,这两个字,她是喊不出口了。
“姐姐,爸爸到底怎么了?”
“爸爸,他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安歌神色担忧,温柔的面庞上带着懊恼,“爸爸今晚出差回来,估计是太累了,楼梯上没站稳,所以……”
“严重吗?”安琪一听,心里立即紧张起来,“医生怎么说?”
安歌摇了摇头,语气黯然,“爸爸流了好多血,他……”
欲言又止的看了安琪一眼,她才说道,“爸爸清醒的时候,一直惦记要去看你。”
安琪手捂住嘴,眼眶发红,眼泪一颗颗掉下来,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肖兰冷眼看着,撇了撇嘴,却被沈亦寒看过来的目光吓得立即低下头,抹起眼泪来。
沈亦寒拉过安琪坐在凳子上,拿出纸巾擦干她的泪,柔声安慰,“别哭了,爸爸会没事的。”
听到他的称呼,正伤心的安琪没觉得有什么。
倒是安歌跟肖兰心惊肉跳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望向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