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往往会比较感性,侧重情感。而男人,在权力地位和感情之间,一般都是选择前者吧。”这个问题我问他,一方面是因为他是男人,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身居高位,比寻常人更加能知道‘权利’‘地位’的滋味。
傅厉琛凝视着我,幽远且深邃,忽然俯下身,鼻息环绕在我脸上,沉缓道:“这种事情无法一概而论,女人的选择和男人的选择都是因人而异,并非有一个条条框框来规定谁一定会选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没有人不想要高人一等,也没有人能全然无情。”
我刚想说话,额头就被他吻.住,他丢给我一句:“歆歆,这个问题别问我。如果是我,一定没有二选一的情况,只要我看中的,鱼和熊掌皆能兼得。”
我不由自主问:“那你有没有做过和宁时修一样事?用自己的感情去欺骗女人帮你达成目的?”
“如果有呢?”
我身子一僵,推开他问:“骗谁?”
他笑着看我,黑眸里似玩笑又似认真,似在隐藏什么又似故意透露出什么,我以为他会给我一个惊世骇俗的答案,可他最后薄唇了只吐出两个清清淡淡的字:“你猜?”
“……”
我没本事,连他眼睛里的喜怒都看不清楚,更不要说去猜这个谜底。
看着他,心头像是扎了一根刺,不太舒服,所以我习惯性的像乌龟一样避让。
“……不跟你闹了,我要去趟公司。”
他拉住我:“都四点多了,去公司干什么?”
“我怎么说都是老板,总不能一直不在公司露面。”我咕哝着抱怨,“自从跟你在一起,我三天两头的旷工,幸好不是在榕城,否则都不知道怎么跟爷爷解释。”
“反正都旷了,干脆旷到底,把后天和大后天两天的时间也空出来。”
我扭头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你的伤不是好了?还要我干嘛?”
傅厉琛勾勾嘴角:“我的就任仪式,身为傅太太的歆歆不应该参加么?”
“就任仪式?”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傅厉琛将睡袍敞开,兀自打量着伤口,淡淡地给了我两个字的提醒:“组织。”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和苏柏泽都说过,要他完成‘下月初三’那件事后才能名正言顺成为组织首领,现在他已经完成,这个就任仪式的确该办给他。
难道那天苏柏泽说的‘开心事’,就是这个接任仪式?
我寻思着:“白先生安排你去做游轮那件事,是不是为了故意延长你继任的时间?”
“看来他们的司马昭之心连歆歆都看出来了。不过……”傅厉琛笑了一下,有抹嘲讽自他的眉间稍纵即逝,“他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卡着我了,或者说,将来也不会再有机会给我添麻烦了。”
我被吊足了胃口:“看来二哥已经有制服白先生的办法?”
傅厉琛将睡袍脱下,随手丢在床上,对我的问题采取不答,睨着我问:“歆歆还去不去公司?”
“后天要走,明天我肯定要去公司安排工作,这会就不去了,我收拾下东西。”我说。
“收拾东西不着急,歆歆还是先来帮我验证我的伤好彻底没有。”傅厉琛边说边跨步上前,陡然一把将我从小沙发里抱起来,顺带将我身上的裙子扯下丢在地上。
我愣了愣,才明白言下之意,蹬腿抗议:“不、不用验证,魏医生都说你没事了……傅厉琛你这人怎么这样,刚好就想这种事……”
“歆歆天天在我面前晃,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傅厉琛低低地笑,压着我在床上,双手游走在我各个敏感点上,“很早之前就跟歆歆说过,我对你上瘾了。”
“像罂粟一样,戒不掉也不想戒掉,真想一辈子这样……”他的指腹温柔地勾勒我的面庞,深邃的眸子写着温柔。
我咬着下唇喘息,只觉得此刻在他的撩拨下,不仅身体是热的,连心都是在发烫。
不想他紧接着咬住我的耳廓,舌尖灵活地舔舐,喘息间吐出后半句话:“……真想一辈子这样,在你里面呆到死。”
“……”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我呼吸加重,忍不住往里面缩了缩身体:“金子、金子在隔壁。”
“她睡着了,就算没睡着也会假装睡着。她没性生活还不准老子有性生活?”
“……”
他拍拍我屁股:“腿,缠老子腰上。”
我配合地缠上去,湿润的和坚挺的互相摩擦,产生最极致的快.感,我战栗,低吟:“好久没听你自称‘老子’了……”
傅厉琛一笑,用力挺身而入,我随即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压住呻.吟声,他在我脸上细细密密吻着,哑着把嗓子说:“你还没叫过我老公,快,叫声来听听。”
“……”我强烈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身下用力重重一顶,把我撞得三魂六魄都飞离了身体,忍不住轻叫:“你、你轻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