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阿林解释他们这次行动比较唐突,没有来得及和金子联络,怕在带走她的过程她会惊慌失措惊扰到宁时修的人,所以提前在她的饭菜里下了安眠药。
听到这里我才放心。
阿林拧了拧眉,有些困惑地说:“我们在带走陈小姐的过程中,还是让宁先生的手下发现了,交手了一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们离开.房子后,他没有再让人追上来,任由我们把人带走。”
傅厉琛靠着墙,懒懒道:“没什么好稀奇,当初他劫走陈白金无非就是看不得自己的女人嫁给别人,陈白金在他身边这么久了,玩也玩腻了,当然就无所谓她的去留。”
他的言论听得我本能不满,可转念一想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之前金子就跟我还说过,宁时修对她一直都没什么兴趣,也从来没碰过她,只是把她绑在身边。还要那个和金子长得很像的女人,金子说那才是宁时修的真爱。
或许,宁时修真的已经无所谓金子的去留了吧。
虽然有些替金子不甘,但这样也好,省得担心宁时修过后会不依不饶。
正思索着,后背忽然贴上来一具温暖的身体,傅厉琛的气息洒落在我脖颈处,丝丝缕缕缭绕:“答应你的事,我已经给你做到了,今晚帮我擦身体可要好好擦。”
“……”话里话外的暧昧听得我身体不禁一颤,连忙把人推开点,“金子离开家这么久了,应该很想家,也不知道她想不想回去。”
“这个等她醒了你们自己商量吧。”傅厉琛捂着伤口回了房间。
我则是守在金子床边等她醒来。
没想到的事,我还没等到金子醒来,反而等来了苏云。
“小白是不是在你们这里?你们是不是已经把小白接回来了?”两个月没见苏云,原本干干净净的脸上满是胡渣,眼圈一圈青紫,整个人疲倦得像是十年没睡好觉似的。
金子被掳走这段时间,最痛苦的人,果然是他。
我心里忽然变得很复杂,忍不住回头看那扇房门——金子,宁时修,苏云,三人之间又是一笔烂账。
“是,金子被我们接回来了,只是她还没有醒。”
苏云神情惊慌:“没醒?什么意思?她受伤了吗?”
我没想到她的情绪会这么激动,连忙道:“苏云你冷静一点,金子很好,没有手上,是阿林为了悄无声息把她带走,在她的饭菜里下了一点安眠药,她睡一觉醒了就没事了。”
听了我这么说,苏云的表情看起来才好点:“我能不能见见她?”
“等她醒了,她想见你的话我会让你见的。”我不太确定金子想不想看到他。
个人很同情苏云,但是这段感情毕竟是金子自己的,我没资格替她做决定。
“我就看看她,不会吵到她的,就让我看一眼。”苏云再三恳求,我犹豫不决,这时傅厉琛的声音从卧室内传出:“歆歆,你就让他进去看看吧,你没见这小子都快魔怔了?”
我顿了顿,没有再阻拦他。
苏云急不可耐地上前,可是推开门时动作却很轻,像是怕惊扰了金子。
我看了一阵,然后才回到房间,傅厉琛靠在床头看书,拿斜眼看我:“之前以为苏云跟陈白金只是玩玩,没想到还真陷进去了。”
我坐在小沙发上心情有些沉重。
……
苏云前脚刚走,金子随后就醒了,躺平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神色有些茫然。
我走过去叫了她一声,她眼珠里才找回焦距,看着我,大概也猜出了来龙去脉,轻扯嘴角:“阿歆,谢谢你。”
我坐在床沿,摸摸她瘦了许多的脸:“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这些。”
金子只是笑笑,虽然没有什么具体表现,但我总觉得经历了这两个月,她和以前大不一样,有一种,很微妙的疏离感横在我们中间。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金子轻嘲,“我能有什么打算?”
当年的金子有多潇洒,现在的金子的样子看起来就有让人多心疼。我握住她的手:“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我当然欢迎你跟我一起住。如果你想回国,我也会帮你安排,你别以为我是在赶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的阿歆。只是,现在的陈白金已经不是当年的陈白金,被宁时修囚禁那段日子,我根本没想过自己还有个未来,现在我也不知道,离开了那个牢笼我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