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一席话,令在场众人不禁皆是心下一震!
她们,都是皇上的女人!
只此刻才知,赫连煦与端木暄之间的过去。
一个男人,可为一个女人而放弃天下!
试想,既是如此深爱,倘若失了爱人,那个男人会是如何的痛心疾首?!
“哈哈……”
嘲讽大笑,端木暄胸臆轻颤:“将我之死,嫁祸齐王,让皇上为之奋起,太后确实是为皇上着想!”
“当初,知你真正身份时,哀家也曾想过,容你留在皇上身边……”话至此,语气微顿,太后紧接着又轻叹道:“可是……哀家没想到,嫒儿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你知道了真相……”
端木暄心下一凛,语气冰冷道:“纸!永远都不可能包得住火!”
淡淡的,蔑着她,感觉她身上的毒,已然差不多到了该发作的时候,太后冷哼出声:“既是包不住火,哀家便不能留你!”
眉心紧皱,端木暄冷眼凝望着太后凛冽的神情。
想到那日在凤仪殿时,她是如何要置自己于死地的。
她的周身,也跟着散发出冷冽之意。
怔怔的,她向前逼近两步:“因为太后不能容我,所以当年派长公主杀了我司徒一家数十口性命,因为太后不能留我,所以当初在凤仪殿要置我与死地,今日……太后可是想着,也要送我归西?”
太后眸色一寒,回头看向端木暄。
唇角处,扬起一抹绝美璀璨的笑容,端木暄拧眉说道:“可惜,这次我又要让太后失望了……”
侧目,眸光如电的看来眼柳莺,见她神情平淡的回视自己,太后呼吸一窒,伸手攫住端木暄的手腕,笃定说道:“那毒药半刻即发……你没有喝毒酒?!”
闻言,柳莺扬起唇角,冷冽的笑了!
果然不出她之所料!
那毒药并非如太后所言,一个时辰才发,而是一刻钟!
由此,便可想而知,若端木暄果真中毒。
她铁定成了太后的替罪羔羊!
被太后握着的手腕,微微泛着疼意。
端木暄并未因她的惊色而露出丝毫得意,而是眸光一深,看向刘姑姑方才置于桌案上的那壶酒!
太后说,那毒药服用后半刻即发!
可太后此刻却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
瞳眸大睁,她望向小盛子方才所在之处,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然瑟瑟发抖的跪落在地!
“该死的!”
心下一凛,知事情多半出了差错,端木暄心中恨意顿起!
若今日,毒不死太后,她心中不甘!
今日,太后一定要死!
抬眸,与太后略显惊慌的眸子在空中相遇,端木暄因心中恨意,双目欲眦!
“大胆端木暄,你还想谋害哀家不成?!”目露慌色,赫连嫒上前想要将端木暄和太后隔开,却半晌儿都不能如意,无奈之下,她只得怒喝出声:“来人呐!”
随着她的一声暴喝,殿门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过瞬间,便又人进入大殿!
“惜儿……”
轻轻的,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自殿门处传来。
闻言,端木暄身形一僵!
与她一样,殿内众人,皆都面色一滞,转头向后看去。
但,当她们看清赫连煦的现状时,都不禁心头一惊!
“煦儿!”
看着大殿门口处的赫连煦,太后竟双目圆睁,第一个惊呼出声!
方才,离去时还好好的赫连煦。
此刻将脸色青紫,神情萎靡,连嘴角都在不停的往外溢着黑血……
清丽的容颜上,面色低沉,冷冷的注视着赫连煦的俊脸,端木暄的心不禁紧紧揪起!
“母后……”
视线上移,与太后四目相对,赫连煦轻咳了下,口中再次溢出一缕黑血: “母后杀了司徒一家,害的孩儿情路坎坷,受尽相思之苦……母后觉得还不够么?何以一定要斩尽杀绝?”
方才,他其实并未离去,而是与姬无忧一起,在偏厅里,将大殿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对司徒家下手,赫连嫒定是是奉了太后的命令的。
但这一切,他虽心里知道,却总归未曾证实!
可……就在方才,他在偏厅之内,终是听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
“煦儿!”
颤抖着声音,太后挣脱端木暄,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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