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管这套,劈头盖脸就骂,“照片那男的是谁,我要活埋了他!”
易北年假喘几声才回他,“我弟啊,你不认识字啊?还有事没,我忙着呢,呃!”
“他们在哪!”徐迟听得火大,他老婆都跟野男人跑了,易北年还兴致盎然的办事。
“在哪我可不知道,有可能找了家酒店开了个大床房盖棉被纯聊天吧。”
徐迟忍不住爆粗,“坐标发过来。”
“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忙,我只能告诉你他们在N城。对了,提醒你一句,N城不比d市,人家背后也是有势力的。”
徐迟不再听易北年幸灾乐祸的废话,驱车赶往N城。
方言早把男人背到路边的绿化带坐下,擦了把汗皱眉道,“N城出租车怎么那么难打?”
“出租车不就是你想坐时没有,不坐时满大街晃的存在么,打不到很正常。”
男人摸出烟盒,送了一根烟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问方言早,“你抽不抽烟的?”
方言早直接从烟盒里抽走一根,用实际行动回答男人。
烟雾袅袅,方言早眼神扫了扫男人的腿,“你腿怎么回事?”
“出过车祸,还没完全康复,走路时间长了就会痛。”
方言早了然点了点头,和男人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有种相合的磁场,仿佛是多年的故友。
“你是1还是0?”
方言早呛了口烟,眼前又浮现夏小千问他这个问题时的场景。感谢她的科普,不然方言早肯定听不懂男人的话。
“0吧。”
“那我们真是绝配,我是1。”
方言早噗嗤笑了,男人挑眉,“不信?”
一辆豪车缓缓停在两人面前,驾驶座的车窗降下,露出一张冷峻的侧脸。
“易经年,闹够没?”
“来得正好,你不愿意当我身下受,我刚找了一个,你看看,模样比你合心意多了。”
被叫做易经年的男人扳着方言早下巴,扭向车上的男人那边,像在显摆。
“你叫易经年?易北年是你的谁?”
“嗯?你认识我哥?”
方言早无言以对,果然是兄弟,做事套路都一样,都拿他当小三用。
打量了车上的男人几眼,方言早拍了拍易经年肩膀,“算了吧,我们属性相同。”
车上的男人看向方言早的眼神和善了许多,又撇了眼易经年,“你就不如人家懂事。”
方言早记得夏小千之前做了个攻力排名,在她的榜单上,江鹤白>徐迟、易北年>莫涯、许梁>陆仲>江一白,方言早毫无疑问垫底。
在夏小千的排名基础上,方言早掂量了下,车上这个男人大概还能排在徐迟前面。
不想承认的是,不管怎么排,他始终垫底,连江一白都能排他前面一点。
为此他还和夏小千争执过,江一白怎么也该和他齐名吧,结果夏小千说江一白排他前面是因为身高。
现在多了个易经年,他的排名就更靠后了。
一辆出租车空车经过,易经年拦车带着方言早潇洒离开,甩都不甩车上的男人一眼。
“你刚说你第一次来N城吧,带你去逛逛?”
“逛之前我想先找个地方吃饭。”七点多了,方言早晚饭还没吃。
“行,看在你是我以后的小受份上,请你吃顿好的!”易经年豪气的拍了拍胸口,跟司机报了个地名。
出租车停在一条熙熙攘攘的夜市街旁,易经年腿休息好了不用方言早再背着,先一步下车。
“你说请我吃好的就是路边摊啊?”
“怎么,看不起路边摊啊,经济美味管饱,麻辣烫走起!”
两人刚找好位置坐下,易经年的肩膀就被人捏住了。
“不许吃这个,换个地方。”
方言早看到那个男人时就明白这餐麻辣烫吃不成了。
易经年还想挣扎一下,被男人扛起就走,还朝方言早说了句,“跟上。”
上了车易经年还不消停,男人摸着他后脑勺给他顺毛,“好了,你好不容易交到个朋友你就请一餐麻辣烫说得过去吗,听话,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方言早扭头看向窗外,脑中闪过夏小千常挂在嘴边的两个大字,【虐狗】
几小时内他被易家兄弟秀了一脸,不可谓不凄凉。
一顿饭吃下来,方言早深刻体会了电灯泡的苦楚。
想走吧,易经年非说得让他晚上跟回家暖床去,拉着不让走。
易北年也不知道完事没有,那么久没联系他。
口袋中的手机异常的安静,竟然一次没有响起过。
这一刻方言早很没出息的有点想徐迟。
但徐迟在干嘛,说不定忙着替江乐摆平黑料风波,这会正和江乐烛光晚餐……
思及此方言早上网搜了搜关于江乐新爆出的新闻,什么都没搜到。
果然,被压下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