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江廷东低低的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突然狠狠甩开她的手,他力道极大,沈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磕在门上歪倒在地。
“贱人!”
江廷东一脚踩在她身上,却是她前胸的位置……
沈莹喉咙里一声似痛苦似轻吟的声音,“东哥……对不起……”
“你敢打她?!”
“我……我是替你觉得不值呢,东哥你没看见她听到你名字的时候什么表情……”沈莹抬手抱住他的腿,“东哥,她……她恨你啊,你为什么还护着她呢?她……”
后面的话没说出,因为江廷东脚下的力道加大,她闷哼一声张嘴大口呼吸,江廷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轻蔑又阴沉,“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你插嘴了,沈莹,还当自己是沈家的大小姐?你在我面前就是条狗知道吗!”
“东……哥……”
“谁让你说话的!”江廷东俯身,脚从她身上拿开,手抓了她的衣领直接把她上半身拎起,“知道什么是狗吗!对主人顺从听话才是好狗,敢乱咬人,剁了你的爪子信不信。”
“我……不敢了……东哥你别生气,我不该嫉妒她的,真的……我知错了……”
沈莹泪眼朦胧,然脸颊却是潮红,这让她朦胧的泪眼不显可怜,反而多出一份怪异的魅惑来,她抱着江廷东的腿,声音轻轻的说着对不起,在看到男人眼神里渐渐堆积的晦暗,她把自己的身子越发贴近了他……
“果然是贱人……”
江廷东几乎咬牙切齿,落在沈莹耳中却好似夸奖,她在他松了力道的时机顺势爬起,小心的靠在他胸膛里,“是,我是贱人,只在你面前如此,你一个人的……东哥,你想怎么对我都……”
后面的话没说完,她就惊叫一声,原来是江廷东突然发力,把她打横抱起,她佯装失措的顺势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脖颈轻轻重重的喘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神里阴狠和偏执暴露无疑,这个男人……
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可以做任意做自己……
她受够了伪装当个温婉大方的大小姐,每日的伪装让她装得想吐!
只有这个男人,她的癖好不会被他嘲笑,他的辱骂也好,粗暴的对待也好,每每瘙到她的痒处……
思绪只在片刻里闪过,江廷东把她丢到柔软的沙发上时,她面上的神色已经是恰到好处的痴迷和放.浪。
就在与莫羡离得极近的房间,沈莹叫得肆无忌惮。
莫羡被堵着嘴,耳朵越发敏锐,此刻她却厌极了这种敏锐,明知沈莹极有可能是叫给她听,可她还是忍不住的,心里狠狠的抽痛……
那个男人,是江廷东。
就在方才,他们在门外的声音她听得清楚,江廷东的声音她不会听错,所以无法告诉自己现在在沈莹身上的男人可能不是他……
呵……
失望,早就失望过了。
她把这些情绪与他的名字一起封存,以为与这个人再无交集便好,她强迫自己压抑的东西,再次赤裸裸的摆在面前……
沈莹没有骗她,她该庆幸吗,至少这一次,他们在她面前不再伪装了,欺骗之下的真实还真是……
红肿的脸疼意不停歇的颤抖,她想扯嘴角笑一下,但只些微的动作就让她的疼意越发难忍,沈莹的声音高高低低刺入耳中,让她无处遁藏。
她转了眼,让自己不再去看门口的方向,早该放下的人,那人……已经与她无关了,她拼命告诉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
房间有挂钟,距离她来到这里已经快三个小时,沈莹说绑她来的目的始终让她最是介怀,她,不,是江廷东……
江廷东需要阁楼里的什么东西,所以用她做人质……
是了,她想起被他带出北城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向她确认着当真没有从阁楼里拿到什么,现在想来,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那阁楼里的东西?
所以在她以为的彻底决裂之后他还会出现,甚至不惜让沈莹暴露,把她骗到这里也要得到那东西?
所以,他所谓的帮她,从一开始,也不过是利用罢了。
这个念头冒出,她没忍住扯扯嘴角,嘴角干涸的血裂开,重新流出新鲜的红色,疼,不好受,却怎么也敌不过胸腔里的沉闷,有点想哭,眼睛却干得只剩了涩然。
低头,她狠狠抽动被绑在身后的手,明知他们不可能给她逃脱的机会,可再不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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