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羡身子僵硬一瞬。
“若是再多些醉意,看起来便有八分像了。”
莫羡死死攥了手,那种难堪的感觉,又因为他提起那一晚的事卷土重来,声音哑涩,她低低道:“沈少倒是记得清楚。”
那晚的事,是她回忆里每每要避开的一段,尤其,是在今天,再次见到了江廷东的时候……
咬牙,她强迫自己不受他话的影响,撑着身子起伏动作,但到底是气力有限,很快腿上微颤,动作慢了下来。
“没力气了?”他突然伸手,隔着睡袍掐了她的腰,莫羡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因为她被他两手的力道带着上下动作,这一声叫得实实在在,沈白眼神锁着她,“我刚才说你有八分像,你知道另外两分不像在哪里吗,一是表情,二是声音。”
即便带着她做着这种动作,他的模样也未受影响一般,说话的语气与在会议室无甚区别。
莫羡随着起落,眼里他的样子忽近忽远,她微避了眼,气息微乱,“毕竟……毕竟是假的,再怎么假装……跟……跟真的比起来也不可能完全一样……”
沈白摇摇头,目光落在她的腰间,“单纯疼痛的叫,跟情难自禁发出的声音区别并不小。”
他……知道她的伤?
莫羡眼神微闪,借着他的力道动了下,声音晦涩,“无妨,大不了就让外面的人觉得沈少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就是了,反正,先前你就有不碰女人的怪癖,再加一条也没什么。”
影影绰绰里,他似乎笑了下,莫羡心底微松,刚才他周身气息越发冷,仔细想来她一直按他的话在做,他还有什么不满,现在却算是恢复了正常,当下也不再多说,压下心底的情绪,专心应对这两个小时的时间……
说是两个小时,两次的中间其实间隔了半个小时,沈白说,“我查过现代男人平均性生活时间以及处在最高点和最低点的数值,我身体状况良好,自属中上,你我又是新婚,没有一次的道理,所以时间,次数,都合适。”
即便说这些话的时候,他面上依旧淡漠,跟分析那些复杂的数据报表并无区别。
两人身体隐秘处只隔了两层薄软布料,若不是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当真会以为,这个男人,真的是面上这般的古井无波。
但她并不害怕,莫名的知道,今晚……他是不会碰她的……
两次终于结束之后,她腿麻腰酸,撑着身子又洗过一次澡之后,躺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脑子里仍旧是纷纷杂杂一团乱,但因着身体的疲累,睡意很快侵袭,意识昏沉,连梦都不甚清晰起来,半醒半梦里,她好像感觉额角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下似的,微凉,微软……
然思绪已经陷入梦境,她遵从身体的本能陷入沉沉的睡意里,原以为的难熬的一夜,竟也比想象中过得容易起来……
许是因为心里装着事,第二天莫羡醒得也早,睁眼便是木质的床柱上繁复的花纹,她反应了片刻,这几天的记忆潮水般涌入,转过头,旁边已经没人了,他已经起来了?
莫羡撑着身子坐起身,看了下时间才六点,她这边刚一有动静,就听内室门口一个佣人的声音,“少夫人,您醒了吗?需要我服侍吗?”
莫羡摇头:“不必。”然少夫人这个称呼落在耳中,却让她眉心微动,昨天沈园里的人都还称呼她赵小姐,这一夜的功夫就变了?沈从山的命令下的还真是……准时,想来,是昨夜那场戏起了作用了。
正想着,就听到外面脚步声……
“少爷,您来了。”
“少夫人醒了吗?”
莫羡轻咳一声,“沈白。”便听到沈白对那佣人又吩咐了句什么,这才抬脚朝这边来,床边的屏风还未撤去,莫羡抬眼见他走近,这个角度看去他更高了,站在床边遮住了眼前的光,她想说什么,又因为脑中涌入的记忆来不及梳理,一时不知何种对他的态度,抿抿唇,只说出一句:“早啊。”
他倒没在意似的,沉默着,像有自己的打算在等什么似的,不消片刻,莫羡就知道了他在等什么。
方才的佣人端来了两杯水,他隔着屏风接过,垂眼在两人睡过的床上打量片刻,拿起其中一杯就洒下去……
“啊!”水没溅到她身上,她还是拧眉看他,还未开口,就听到屏风外的小佣人急急道:“少爷,少夫人,怎么了?需要我做什么吗?”
“没事,少夫人不小心洒了水,待会收拾就好,你先下去吧。”
那佣人顿了片刻,又听到里面的少爷叹息又宠溺似的说了句,“怎的不小心些,洒到自己身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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