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义,是草本植物,也遵守着草本植物春天生长,秋天枯黄,冬天彻底干枯的规律,如果按照时间推算的话,现在应该正好是这些草麻黄收割的时候。”
冷肖萍沉吟着对孙磊说道。
“只不过,老天爷真的不肯帮忙啊,你看外面的天色,马上就要有一场大雪了。”
“这该死的老天爷,果然是不长眼啊。”
直到此时,孙磊这才注意到,此时的天空中彤云密布,阴沉的好像黑锅底,气压低得让人窒息,就算他不是什么天气学家,也知道此时应该正在酝酿着一场大雪。
“当家的,不好了。”
小琴颇为焦急的声音,突然在孙磊的身后响起。
“当家的,香兰这丫头,她。。。。。。。。”
小琴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孙磊的身边,声音里带着自责的哭声。
“都是我糊涂,让慧芝这丫头进咱家,也没和她商量,结果这丫头的心事重,你看。。。。。。”
小琴颇为自责的哭着递给了孙磊一张信笺,孙磊把信笺展开,之间上面写满了娟秀的字迹。
“孙老师,请允许你让我叫你一声当家的,自从琴姐对我说,你同意让韩慧芝进你家以后,我的心里就特别难受。
与她相比,我是先喜欢上你的,为什么你能接受得了比我更小的她,却就是接受不了我呢。
当家的,我知道你是在同情韩慧芝,我也相信,你是一定会喜欢上我的,不管你现在对我如何,在我的心里,你都是我当家的男人,你有困难,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来帮你的。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特别想让我舅舅来帮你,为了你,我愿意给你我的一切,我现在就去联系我舅舅,只希望你在把事情办成后,能够还记得一个叫做陈香兰的傻女人。”
“小琴,香兰的舅舅是谁,他又在什么地方。”
孙磊看完了信,一头雾水的对身边的小琴问道。
“你这糊涂男人,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我不是告诉过你,英子是香兰的亲表姐吗,他的父亲,自然就是香兰的舅舅了。”
“神三爷?你说香兰的舅舅是神三爷,那个在牯牛岭的神三爷?”
孙磊的心彻底提到了嗓子眼。
牯牛岭可是这天狼山地势最为险恶的地方了,神三爷当年心灰意冷,也为了不至于让自己的亲人受害,这才独自一人隐居在那里。
可是,香兰这倔强的丫头,却居然想着一个人独自去那里,而且还是在这风雪即将到来的危急时刻!
生活在天狼山中的人都知道,东北的雪,那就是老天爷用来收命的工具,在雪天上山,即便是去浅山,那也都和送死没有任何的区别,更何况是就算在平时,都难以到达的牯牛岭。
“这丫头,真是。。。。。。”
孙磊重重的跺了跺脚,头也不回的朝着城隍庙的方向跑了开去。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尽管马上就要下雪,可是,为了那个对自己痴心的小丫头,他必须进山,赶在风雪来临之前,把她从山里带出来。
尽管这样的事情危险重重,甚至于可以说九死一生,但是,对于孙磊而言,保护陈香兰,本身就是他的责任,就算明知这是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他也义无反顾。
孙磊回到了城隍庙,径自的跑去了城隍庙后殿的牛圈里面。
大黄正趴在牛圈里,悠闲无比的嚼着干草,眼见孙磊急匆匆的赶来,连忙慢悠悠的从地上起身,朝着他迎了上来。
大花和小花这两个家伙,正趴在地上,每人的嘴里,都咬着一颗巨大的猪头,眼见孙磊到来,同时也都放开了嘴里的猪头,同大黄一起围到了孙磊的身边。
“大黄,大花,小花,我今天有一件事,必须要你们陪我一起去做,这件事很危险,如果你们谁觉得害怕,现在就可以退出。”
孙磊看着它们,无比郑重的说道。
“我现在要立刻进山,去把香兰这丫头带回来,你们现在的灵智已经完全开启,想必应该知道,进山到底是如何的危险吧。”
听着孙磊无比严肃的话,大黄摇了摇巨大的牛头,直接将身子趴伏在了孙磊的脚边,那样子,分明就是在请求孙磊骑在它的背上,让它带着他一起进山。
大花与小花对视了一眼,同样无比坚定的站在了大黄的身边,那样子像极了整队完毕,蓄势待发的军人。
“多谢你们了,只要这次咱们能回来,那么我发誓,以后只要有我孙磊一口饭吃,就绝对不会让你们三个饿着!”
看着即便在这最危急时刻,依旧陪在自己身边的一牛二豹,孙磊的声音里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