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脸乌去密布,眸底的寒气直直渗出,冷气逼人:“清浅好好地活在这里,烧什么香?你们不要以为我神智不清。”
“……”莫家众人。
这还不是神智不清?
……
回到容家别墅。
林诗音像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娃娃一样被容湛抱着进了浴室。
他细细地在她的身体上揉搓着丰富的泡泡,细心地为她洗干净每一个角落,包括秘密的地方。
又轻手轻脚将她抱到床上坐好,温声耳语:“清浅,等着我!”暧昧的热气尽数喷在林诗音的耳膜,林诗音面无表情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
她没有回话,在容湛离开后,她便将自己整个人都蜷进了大床中。
所有人都以为她魔障了,可她没有。
她对发生的一切都非常清楚。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疾病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俗称驯养人。
一个人在一段时间内,如果一直只接触同一个驯养人,而驯养人刚开始会她极坏极坏,那么,被驯养人就会变得特别渴望有人对她好。
这时,驯养人开始对她倾尽全力的好时,她所依赖的人便只剩下了驯养人。
逐渐的,她会失去本我,最终会变得只听驯养人的话。
三年前,她经历过一段失去自我的生活,三年后,她为了逃避,不得不假装自己已经被容湛再一次彻底驯养。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止。
林诗音将眼神里所有的色彩掩盖,恢复她的空寂和荒芜。
随着男人的脚步声一点一点走进,林诗音的身体绷得紧紧。
连着七个晚上的折磨,已经让她对上床有了极大的厌恶。
俗称的性,冷淡。
她不愿意再与容湛发生一丁点的亲密接触。
“清浅。”男人的大掌朝林诗音覆去,将她脆弱的身体搂进他的怀中。
密密麻麻的湿吻从她的脖子处延伸下去,一直到林诗音的耳垂,最后汇聚到林诗音的眼睛处。
“已经睡了?”容湛正吻得入迷,见女人的一双美眸彻底紧闭,他眉头不悦紧拧,“怎么不等我?不乖就没有糖吃。”
林诗音长睫轻颤了一下,赶紧睁开眼睛。
他说的不乖,便是直接进入她的身体。
当林诗音感觉到背后男人紧紧贴在她大腿后侧的某物已经硬了时,心神瞬间紧绷成一团。
“清浅,你肌肤怎么绷得紧紧的?”容湛狠戾地低吼,他一把将林诗音的身体掰过去,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瞪着她,“说,你是不是在害怕?”
林诗音眼底冒起雾气:“容湛,我怕疼!我们睡觉好不好?”
容湛俊脸紧绷,火气一下子从高空中跌落。
他紧紧将林诗音的身体锢进怀中,被修理得整整齐齐的胡碴蹭着林诗音奶白软腻的小脸上。
“不怕,清浅,我会救你,你的病一定会治好,乖,不怕,嗯?”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张粉嫩的樱唇上,半眯着眼睛紧紧锁定着它。
“清浅,你真美,真美,我要吻你了。”他温柔地说着,身体翻过来,紧贴林诗音的娇软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