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你什么意思?”陈江不高兴道。
“他比你强!”安德烈笑道。
“草,我知道比我强啊,但也就强那么一点点吧?我儿子什么德性,我不知道?”
“是这样吗?”安德烈看向陈飞道。
陈飞就尴尬的挠了挠头,陈江还不知道他会飞呢,不知道他在国内干了好多大事呢!
“小飞,你什么修为了?不会筑基了吧?我看不透了呢?要是筑基的话,你留下帮我一阵还真行,但你朋友们必须离开,真有危险!”
“行,那我留下帮你,我朋友中也有几个能人,一起都留下吧,没事!”
“那你女朋友呢?”陈江又问:“你放心他们留在这里?我跟你说,现在各国的一些组织都聚在阿尔卑斯这块了,很危险的!”
“废话少说,喝酒,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这么多废话啊,不像你风格啊.”陈飞和陈江之间,虽是父子,但有时候也像哥们儿,像朋友,像铁子。
父子俩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所以有一种格外的亲,别人无法体会的那种亲!
“握靠,小子,敢和老子拼酒了是吧?走一个先!”陈江真是一浑球的,这人没个正形,像永远也长不大一样,和自已儿子都又打又闹的。
当然,这也是他的人格魅力!
陈飞和陈江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爸,你和安牧师怎么能成为朋友的呢?”
“安德烈以前不是牧师,以前也是花花公子,哈哈,不过被人洗脑了,现在只想把一切奉献给他的主,他的父,不过这样也挺好,人有信仰才会更强大,是不是小安子?”
安德烈不在乎陈江和他开玩笑,而是摇愰着酒杯道:“我和你的父亲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一年前我们同时被埋在了阿尔卑斯山的雪崩之下,共六天,那六天里,我们互相关照,互相给对方取暖,互相计划逃出去的方法,互相鼓励对方不放弃,当时我们俩一起靠着信念和勇气从雪堆里爬出来的!”
“握靠,你们搞基了?”陈飞大吃一惊道。
“噗~”安德烈喷了一口酒,陈江也一口老血喷出,并狠狠拍了陈飞的后脑一下道:“你特么的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嘿嘿嘿,那雪崩之前你们又怎么碰到一起了呢?”陈飞好奇道。
“当时,我们并不相认,但都在寻找同一样东西。”
“原来如此,你们在山里找什么啊?找到了吗?”
“没找到,不过就是因为那场雪崩之后,不是地球上的生物才渐渐出现的!”
“得,为你们之间的友情,干杯!”陈飞举杯道。
“干杯!”
三人同时碰了一下杯子。
“好了,天快黑了,你要是想跟我去,就赶在天黑之前进山,小安子,我先走了!”陈江拿起衣服,一边走一边道:“顺便把酒钱付了啊!”
陈飞快步跟上陈江,安德烈则又倒了半杯酒,并轻轻摇愰起来!
“这小安子人是不错,但也别全信他的,他毕竟是外国神职人员,梵帝岗和我们还没建交呢,所以呢,表面上客气一下就行了!”陈江低声告诫道。
“明白,你还是这么老奸巨猾!”陈飞赞道。
“别拍马屁,带我去看看你那俩小马子,我要是看着不行,赶紧分手,小华多好的孩子,你在外面瞎搞什么?”陈江恨铁不成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