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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昔年有苦难言,他也不想尿的,还不是被吓的……
他被他们按在地上当抹布一样,把地上的尿液擦得干干净净,小暖和夏夜摆了一个剪刀手,然后互击了一下手掌:“耶!大功告成!”
小暖看了一眼象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顾昔年,问:“这堆垃圾怎么办?”
夏夜照着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喝道:“滚!”
顾昔年如蒙大赦般一骨碌爬起来,慌忙逃窜。
出门时,他与一个进门的小护士撞了一下。
小护士忙掩住鼻子,回头嫌恶地看了一眼逃的没影的顾昔年,问小暖他们两个:“刚才那人是谁,身上那么臭。”
夏夜刚要开口,小暖抢在前面答道:“那个人企图谋杀我们唐糖,正好被我们抓个现形,他吓得尿了跑了。”
小护士惊怕不已,八卦地问道:“他为什么要杀病人?”
“傻妞,他恨我们唐糖处处比他的婊砸女票强,想置她于死地。”夏夜说。
“就为这杀人,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小护士说话的时候,看见唐糖的药水正好吊完,走过去给她拔了针。
她用一根棉花棒按住针眼,免得有血渗出——病人本来就因为受伤失血太多,虽然一滴血对一个健康的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对唐糖来说很珍贵。
她冲着夏夜和小暖喊道:“你们过来一个,按住棉花棒。”
小暖走过去接过小护士的工作。
小护士把唐糖吊完的好几个空药水瓶收拾完毕,拿出一根温度计,对夏夜说:“你给病人量体温,一刻钟后到护士办公室交给我,我先去趴桌上睡会儿。等完事了,你们两也歪一下吧,再不睡会儿天都要亮了。”
按照护士要求的给唐糖量了一刻钟的体温后,夏夜从唐糖身上取出温度计看了看,对小暖说:“恢复得不错三十七度三。”
这时唐糖手上针眼的血早就止住了,小暖大大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没继续烧下去了。”
夏夜奇怪的看着他:“没那么夸张吧,只是不发高烧了而已,不至于象劫后余生那样庆幸吧。”
“你不知道,你离开以后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小暖把唐糖背部伤口发炎,刮腐肉治疗的过程讲给夏夜听。
夏夜的心沉甸甸的:“这丫头也算是命运坎坷了。在最需要妈妈的时候她的妈妈不在身边。带着一身病那么艰难的长大。长到情窦初开想要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却喜欢上一个只会利用她,欺骗她的渣男,弄得身心俱伤。原本想着离开那个渣男也就算了,谁知渣男是疯狗,咬住她不松口,现在居然发展到丧心病狂想要杀死她的地步,害她遭这么大的罪。”
夏夜说完,长时间的静默。
小暖难过得几乎无法自持,他强忍住眼泪,良久,坚定地说:“不管唐糖以前过的幸不幸福,我要她从此时此刻,开始幸福,我会好好守护她的。”
夏夜立刻瞪圆了眼睛:“没到最后,鹿死谁手?你怎能就一口咬定你是唐糖的守护神呢,为什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