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身下的**越来越强烈,华瑾城猛然离开她的唇,换做狠狠地抱住她,沉沉地喘着气。
“安然,我爱你。”
情人间的话语呢喃,冲击着安然的感官,心头一阵阵的甜蜜涌动,她微微笑了,“快出去吧,阿姨还在等你。”
“还叫阿姨?”华瑾城松开她,望着她的眼睛纠正道。
安然垂眸,一声低笑:“一时间没能习惯。好了,快出去吧。”
她反推他的肩头,唇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
不得不说,昨日的紧张在今天已经荡然无存。
“好,我出去。”华瑾城抓着她的手,转了过来,如星辰般的眸子深情款款,“那你在这里等她们回来,我先出去了。”
“嗯。”
随后,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才恋恋不舍出了去。
唇上的妆花了,佩佩与尤桐又未回来,安然只得自己回到梳妆台前,拿起唇膏补色。
镜子里的自己,精致美丽,就连眉眼间都流露出几抹张扬的幸福。
跟华瑾城的婚姻,定能美好幸福吧,起码刚才的感觉,十分……美好。
沉静间,突然扬起一声动静。
以为是她们回来了,安然眉梢扬起:“你们总算是……”
‘回来了’这三个随着她看去的目光,猛然停顿。
高大的身影在她目光的惊诧下,快速来到她的面前。
“冼善存,你怎么来了?”安然站了起来,几分意外地看着他。
他眸中尽是惊艳与那毫不掩饰的轻浮,伸手,抬起她精致尖细的下巴,“你真美。”
安然眉头一蹙,厌恶地躲开,声音随之厉了几分,“冼善存,有事说事。”
不过他们之间,似乎没什么可说的。
如今程思沫已经作茧自缚,不管之前冼善存与程思沫有过怎样的合作都好,这一切都随着程思沫的死亡而随之结束。
只是,她对冼善存,更多了一层戒备之心。
不管他有任何目的,此人都太过神秘。
“怎么,不欢迎我吗?”冼善存勾唇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的冰冷与讽刺,“我这次来,只是来看看,能让两大男人神魂颠倒的你,接下来的狼狈。”
狼狈?
他说的话带着深深的挑衅。
安然眉头皱的更深,冼善存更加轻浮地伸手,意图抚摸安然的脸颊,只是被她快速地躲闪开。
他啧啧的两声笑:“我开始不明白,华瑾城那么做,究竟意欲为何。”
他说的话越来越奇怪,安然越来越觉得莫名其妙,但也不想再听他继续卖关子。
“你有话就说,不然的麻烦你快点离开。”安然冷斥一声。
这里毕竟是婚礼现场,若是教别人看到了,难免会说闲话。
这么多年,其实她也习惯了,也看透了许多,倒是不甚在意,但以她和华瑾城的关系,只怕也会牵累到华家,因此不得不小心谨慎。
捕捉到安然眼中的一抹神色,冼善存深深地蹙起眉头来。
她这是什么眼神?
是在厌恶他么?
心下,没由来的一阵愤怒,冼善存也不再卖关子,“蠢女人,你所谓的未来老公,早以与别人有过关系,再过几个月,只怕还有孩子过来喊你大妈呢!”
‘轰……’
犹如惊雷炸起,安然脑子嗡的一声,一阵空白眩晕。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
安然清楚华瑾城之前与康子君的关系,可是……
“你想说什么?”
安然震惊过后的淡定,着实让冼善存吃了一惊,他甚至怀疑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构造而成的。
“你觉得,他们的关系发生在之前,而你,早已经做好原谅他的准备了,是么?”冼善存冷笑几声,尖锐讽刺的话如同利剑一般,朝着她投射而去,“他的助理曾喻,怀孕两个多月,按照时间来算,我想你不会连傻到连时间都不会算了吧?”
他的言语,森冷而讽刺。
安然的身体一软,跌坐在椅子上,面容惨白,就连那刚刚补上的唇妆也掩饰不去她此刻的……愕然。
她浑身无力,目光涣散。
最后,寻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做着最后的挣扎,“冼善存,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这些。”
“那我是不是需要,把曾喻带到你面前,把所有的一切都如实告知,你才能幡然醒悟?”冼善存眸底掠过一抹毫不掩饰的鄙夷,“蠢女人!”
“……”
她无话可说。
顿感浑身一阵冰凉,像是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冷水,双手紧紧地攥着婚纱裙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她却越来越烦躁。
冼善存那讽刺的话,源源不绝于耳,随后,拿出一张证明放在她面前。
“这是曾喻的检查报告,安然,不要到最后才追悔莫及,这婚结还是不结,你自己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