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也要多几个镜头。
“好呀,没问题。”金颜照满口答应,一脸窃笑,“秘书长,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第一个采访夏市长,求求您了……”她施展女人尤其是美女的最大杀器——撒娇。
彭云枫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他知道眼前的女人碰不得,不说她是市台一枝花的敏感身份,听说她的男朋友是京城的汰渍档,而且关于她的传闻还有许多,说是什么满清后裔,家中珍藏许多古董,价值连城,等等,反正她的身份神秘而复杂,让人捉摸不透。
彭云枫可不敢替夏市长做主,只好含糊应下:“我试试看,只说能尽力。”
“谢谢您,秘书长,下次我请您吃饭,一定要赏光呀。”金颜照喜笑颜开,明艳的笑容光彩照人,让彭云枫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
金颜照做彭云枫的工作,另一边,兰敏敏也在做徐子棋的工作。不过徐子棋没有彭云枫好说话,直接而干脆地拒绝了兰敏敏的要求:“等夏市长什么时候想接受采访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们,现在争取也没有用。领导平常都很忙,尽量不要打扰他的正常工作。”
兰敏敏无奈地吐吐舌头:“知道了,不就是让你通融通融,不能通融就算了,不用板着脸训人,是不是?”话虽如此,她也不敢得罪徐子棋,别说是她,就是报社社长见到市长秘书,也得客气三分。
视察产生的轰动效应,在晚上的新闻播出之后,达到了顶峰!
天泽市的民营企业沸腾了,在天泽史上,从来没有一个市长视察过一家民企,也没有一家民企能在全市的新闻联播之中露面长达五分钟之久,而且夏市长公开发表讲话以后要大力扶植民企,就让不少人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当然也有细心人听出了什么,因为夏市长在讲话中着重指出民企不要走歪门邪道,要向市场要效益,莫非是暗指什么?
果然,一天后就从市政斧传出风声,今后市政斧的维修和改造项目,全部面向社会公开招标,招标过程公开、透明,杜绝任何权钱交易的不正之风。
消息一传出,又是一片哗然,不仅在民间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在市委内部,也有不少人议论纷纷,才知道夏市长似乎很温和,但动起真格的,也是下手犀利而且不留余地。
吴明毅听到后,脸色不善地端坐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经过短暂的波动之后,天泽市似乎又步入了平静期,但谁也想不到的是,又一次潜流,正在水面之下,悄然形成……几天后,在古玉的陪同下,老古来到了天泽市。
夏想亲自出市在高速口迎接,老古和古玉共坐一车,一辆很不起眼的奥迪a6。车门打开,古玉搀扶老古下车,大概有两月未见了,老古的气色非常不错,而古玉长筒靶,小风衣,束了一个简单的小辫,还是如邻家女孩一样的清纯和秀丽,神色之间,又更多了欢喜雀跃的开心。
古玉也想夏想了,不过有老古在旁,只好忍着,但眉目之中还是流露出宜喜宜嗔的神色,眼神也是大胆而热烈,充满了渴望。
里面穿了紧身衣的古玉,腰更细胸更丰,尤其惊人的是腰间曲线,玲珑之美犹如山峦叠秀,美不胜收。
夏想向前:“老古,好久不见,风采更胜从前。”
老古摆摆手:“跟我一个老头子说什么风采,言不由衷,小夏,别说你是市长,就是你是省长,在我面前也是晚辈,是不是?”
夏想点头:“在您面前,我永远是晚辈。”
古玉就掩着嘴笑,笑了一笑又觉得不妥,就又急忙绷起了脸,不过还是向夏想做了个鬼脸,使了个眼色,意思是爷爷让她严肃一点,可是她……实在严肃不起来。
“秋天草原,天高云淡,非常漂亮,我陪您去散散心。”夏想提出了邀请。
“去就去,反正我就是散心来了,心情散不好,就不放你走。”老古有点耍赖的意思,不过还好,他始终拉不下脸,想严厉一点,在夏想面前却又做不到,只好叹了一口气,“算了,不说不开心的事情,以散心为主。”
夏想没让徐子棋和彭云枫陪同,老古是私人关系,他就只带了萧伍。
夏想坐在了老古的车内,和古玉一左一右将老古拱卫在中间。萧伍在前面开路,夏想也知道老古不喜欢热闹,也没有安排警车开道。
出了天泽市,向北行进不到30公里,就看到了一望无际的草原。正是草丰水美的季节,正好今天又是万里无云,秋曰的阳光打在脸上,让人惬意而舒适。
古玉坐在外侧,阳光从外面正在映照在她的脸上,她的脸颊、鼻子以及耳朵的轮廓被照得如透明一般,再有上面的微小的绒毛格外迷人,夏想就不由多看了几眼。
说实话,他对古玉,确实有一丝迷恋在内。古玉有着邻家女孩一样的清纯和秀丽,又心思单纯,装不下忧伤,只有最简单的快乐。她不和卫辛一样,卫辛的爱让人迷恋归迷恋,但似乎总有一份沉重在内。而古玉的情感,就是最直接的快乐,不加掩饰,也没有伪装,她就和一缕阳光一样,带给人的就是最美好的温暖。
但简单和直接也有不好的一点,就是不能转弯,一转弯她就消失不见了,就如前两个月一直联系不上她和老古一样。
“我和爷爷去了欧洲……”古玉还是忍不住了,上车后,老古只是问了问夏想在天泽市的工作情况,只字不提前一段时间的事情,她就偷偷看了夏想几眼,见夏想的目光之中流露出她最熟悉的温情,就一下投降了,“在欧洲呆了两个月,爷爷说,就不和你联系。”
“臭丫头!”老古无奈地笑了,“就不能忍着不说,你和他比,还真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再想知道,也不会说出来,你倒好,主动告诉他,怎么就没有一点心眼儿?”
古玉噘起了嘴:“你猜我猜的多难受,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多简单。我就不喜欢你们有事不直接说,非要暗中较量,多累人。”
“你懂什么,傻丫头!”老古紧板的脸终于放松下来,不无慈爱地说道,“政治上的事情,许多时候都是祸从口出,所以能少说就少说,能不说就不说。有多少人因为一句话没有说对就毁了一辈子的前途,可惜,太可惜了。更可惜的是,有些人说话滴水不漏,办事也让人挑不出毛病,偏偏会在大事上糊涂,你说他是不是一个傻瓜?”
“谁呀?爷爷,你说谁是傻瓜?”古玉可不是在装,而是一脸天真,根本没有意识到老古在指桑骂槐,说的是夏想。
老古也忍不住了,呵呵地笑出声来:“真拿你没办法,你被他卖了,也会死心塌地地维护他。”
“啊?”古玉张大了嘴巴,“爷爷,你为什么说夏想是傻瓜?他哪里傻了?真是的,我生气了!”
古玉说生气就生气,把脸扭到一边,不理老古了。老古当年再横刀立马,再威风,在孙女面前也只好低头,嘿嘿一笑,就向夏想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夏想劝劝古玉。
夏想一笑,还没开口,突然汽车就来了一个急刹车,他的头一下撞在座椅上,司机低沉的声音惊叫了一声:“出事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