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法寺内,参天的柏树在寒风中随风摇摆。
沙沙的风声过后,院子里传来了了无主持的叹息声。
“锦王爷,智水已经离开了。去了哪里贫僧并不知道。”
释徹法师并不是他们寺庙里的人,他们没有办法去左右他们。
“多谢了无大师。”
朱彝从弘法寺出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径直朝着河洛客栈奔去。
朝堂上的吵闹他不关心。
他现在只怕智水做出什么事情,再牵连到谢清婉。
“陈恒,让人注意智水的动作。”
他有些不安,这些不安,来自与智水。
他总有一种感觉,智水会暴露,在这样的感觉下,他不得不快些找到智水。
赵文淑看着不知道怎么冒出来的智水,脸上惊吓慢慢的变成了惊奇。
“智水师傅,不知你来有何事?”
智水不语,只是皱着眉头在屋里走了一圈。
“贵妃是不是觉得近来慵懒无力?”
“梦里会梦到死去的小皇子?小皇子是不是会说他的死的愿望?”
赵文淑脸色变了。
他怎么会知道?
要知道,自从自己儿子死后,整个皇宫,自己儿子便成了一个提不得的话题,她以为是皇上太过伤心,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
他知道,智水是释徹法师的得意弟子,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他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想说什么?!”
她是有一些蠢,可是却是完全不知道什么,不然,也不会坐到贵妃的位置上。
智水不语,他脸上的平静,让赵文淑的心中的不平静叠加而来。
见他将目光落在一旁的丫环身上,她反应过来,“你们都下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智水师傅,本宫一直敬佩释徹法师你们师徒,师傅也是有通天的本事,现在,没有了外人,师傅可否告知本宫,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不说释徹法师,就是智水,平时也几乎不进宫,这次他来了自己这里,如果说没有事情,她不相信。
智水没有说话,只是又转了一圈,在角落的一盆花那里站住。
“师傅一直说,后宫的更迭变换让我一定不能插手,只是,我昨夜夜观天象,紫薇星有些不稳,娘娘是通透的人儿,定然能理解我说的什么。
师傅以前说过,当时你肚子里的小皇子跟太后谢家的三小姐,她们三个相辅相成。”
赵文淑想起当时释徹法师说的话,连连的点头。
“只是中间被人破坏了,所以,小皇子的事也不算是意外。”
赵文淑听到被人破坏,顿时的想到了皇后。
“这盆花谁放在这里的?”
智水伸手扯下一片叶子。
“这花找个地方埋了吧。”
“这花有问题?”赵文淑死死的盯着不怎么茂盛的花。
“娘娘已经想到了不是吗?”
智水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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