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听到这儿,立马明白了。
这是一伙驴球马蛋的玩意儿。
你别说,东北这种货色真挺多的。而东北人的名声也是让这帮玩意儿给彻底毁掉的!
我笑着对大眼哥说:"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望一下,行吧,就是看看。"
大眼哥冷笑:"行啊,看也不能白看,你好歹,你得给人家拿点医药费是不是。"
我不动声色说:"行,看了我再说,再说。"
这会儿,大眼跟几个人商量了一番。
完事儿,他们好像押犯人一样,给我和二炳一起押到了后边的急诊室病房。
在一间病房里头,我看到了小腿打了厚厚石膏的可怜兄弟。
这小子我一瞅就看出什么人了。
他剃了一个小炮头不说,搁脖子,手臂处还纹了一些夸张的小动物,此外耳朵上还钉了一个耳钉。
经商的也好,白领也罢,混政界的,军界的。
好像没有在脖子,手臂明显处纹小动物,钉耳钉的人类。
除了这些身体上的明显特征,再看他的气质。
眼神很邪,狂,有点目中无人的味道。
胳膊上有肌肉,胸肌什么的都也还齐全。由此看来,此人钟情肌肉训练,对自已的肌肉有种莫明的迷恋。
说白了,就是自大,自恋。
这种人健身房里有很多,经常看到对着镜子照肌肉的,左照右照还拿手机拍照。
这样人,现实中女朋友好像都没得。
处过,很快也黄了。问原因很简单,他爱他这身肌肉胜过他的女朋友。
我看了下这小伙子。
正好,有两个医生进来,给他做一些检查。
我抽功夫就问了一个医生。
"伤怎么样?"
男医生没看我,直接说:"腓骨骨裂,不严重,大概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这时,我看到大眼哥一行几个人一下子瞪眼珠子了,好像要跟医生急。
我笑了:"医生,这治疗全下来得多少钱?"
男医生:"哦不贵,打个石膏,再加简单处置,拍个片子什么的,两千多块钱下来了。对了,休养很重要,别让他到处跑跳,别乱行动,那样对愈后不利。"
我说:"谢谢了。"
两医生说完,又看了看我们这帮人,转身就走了。
我这时走过去,来到那小子床前。
这次看的更清楚了,他岁数不大,好像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
我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啊と"
"干嘛,查户口吗?"大眼哥又冲上来了。
我不动声色说:"这位大哥,我在跟这小兄弟说话。我们的事儿,一会儿说。好吗?"
大眼哥:"咦,你啥意思你?"
我没理会,扭头继续问床上那小子:"你贵姓?"
那小子漫不经心看我一眼不说话。
我继续:"请问小兄弟怎么称呼啊。"
对方还是白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冷笑了一下,大概有两秒钟吧,我吼了一嗓子:"我问你姓什么!说!"私每私巴。
这一下,提了丹田气了。
震的病房窗户都嗡嗡的发响。
屋子里一下就静了,静的很可怕。
大概过了两三秒,门口唰,出现一个医生:"干什么呢,这么大声音,吵到人了怎么办?"
我笑了下:"对不起医生,我们马上走,马上。"
讲完,我转过头继续问床上这小子:"我再问一遍,你贵姓?"
他哆嗦了一下说:"我,我姓吴,姓吴。"
我说:"吴老弟是吧,这样!我弟弟跟你在球场上,因为踢球这事儿,你受伤了。我弟的说法是你踢的他,你们呢,说他踢你。"
"我也不论谁先踢谁了。咱们看最终结果。"
"好,你受伤了,对吧!"
我讲到这儿,从包里拿了一万块钱,取出掂了掂后,我啪,拍到了姓吴的身边说:"这是一万块钱,你拿着付医药费,养伤。我能出的就是这么多了。我想这些对你来说,已经够用了。"
钱刚拍出来。
突然,身后那个什么大眼冲上来,要抢着拿这一万。
我一把给按住了。
"你什么意思?这钱我是给这兄弟的!跟你他妈有什么关系?"
大眼一下愣了:"你,你说啥呢你,你说啥呢?"
我没理会他,而是把一万块钱,交到小吴手中说:"收条不用你打了,这一万我交到你手里,我替我兄弟,把你伤的这事儿给清了。"
"二十万,二十万!"大眼在身后喊。
我笑了下,转过身对大眼说:"你不是要二十万吗?行,一会儿咱们出去,我给你这二十万!"
我注视他,一字一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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