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以致咳嗽反复。此病若是经久不愈,便会肺脾损及于肾,故病情严重者常伴有气喘不能平卧,动则尤甚等肾不纳气之候。千万不能疏忽了,不然日子久了,便不好痊愈了。我给你开个方子。”
说完这句话,阮琉璃便起身拿了笔纸,写了个方子,坐下递给了阮恒,言道,“阮伯伯先按这个方子抓药,吃上个七八日便会好转。这方子别丢了,到换季的时候便喝上几日,连续喝三季,自会痊愈。”
这让阮恒甚是惊讶,“琉璃,你何时会的医术?”
阮琉璃对阮恒自是没有什么隐瞒的,“是殿下找了位高医教我的,如今我医术虽没到师傅如火纯青的地步,但一些小病小灾的没什么问题。”
阮恒听闻此话,脸色显得格外深邃,“殿下这么做,是另有所图啊。”
阮琉璃知道阮恒这话是什么意思,便道,“殿下待我一向很好,阮伯伯放心吧。”
阮恒瞳孔缩了一下,“琉璃,我多句嘴。他待你再好,他也是摄政王,这一点你永远都不能忘记。”
阮琉璃脸色淡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阮恒沉了一口气,又道,“你最近是不是和殿下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阮琉璃有些惊讶,猜想着阮恒是怎么知道阑珊的事情,紧张着不知怎么回话。
阮恒便道,“有人对我说,前些日子在怡春院见到摄政王了。如今摄政王尚在幽禁,还冒着风险去这种风月之地,说明你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阮琉璃还以为阮恒知道了阑珊的事,幸好刚才没开口回话,但是她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阮恒见阮琉璃没说,便道,“琉璃,他是摄政王,就注定这辈子不可能只有你这一个女人。”
阮琉璃藏在桌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我知道。”
“好在你如今诞下玹霖,在王府自然过得顺畅。这些事情你不能太往心里去,不然便是给自己添堵。”
阮琉璃一阵难过,她无法做到不在乎这种事。
阮恒看了看外面马上要黑的天色,言道,“天快黑了,你早些回去吧,免得路不好走。回去和摄政王把话说开,别为难自己了。”
阮琉璃颔首应下,和阮恒说了些道别的话,便起身离开了。
坐在马车里,阮琉璃脸色难看至极,璇玑瞧见也不敢搭话。
阑珊的出现,打乱了她和冥殊羽原本的美好。
回到了王府,入了寝殿,便看到冥殊羽坐在软榻上。
钟浦方才在门外告诉他,冥殊羽一直在等她回来,阮琉璃此刻看到冥殊羽,以不像以往那般亲昵,显得有几分疏远,还是冥殊羽先开的口,“怎么去了这么久?母妃找你有何事?”
阮琉璃用淡漠的语气回答着,“是关于婉玉公主的亲事。”
“婉玉公主怎么了?又闯祸了?”
“没有。”
阮琉璃坐得很远,敷衍的回答着。
冥殊羽感受到了阮琉璃的不亲近,也知道阮琉璃为什么会这样,脸色也不好看,沉着声音说道,“琉璃,给本王一点时间好不好?”
阮琉璃知道冥殊羽指的是什么,转身抬眼瞧过去,竟说了这么一句,“你若是放不下她,便娶了她吧。”
“你说什么?”,这样的话,让冥殊羽很惊讶。
阮琉璃神色阴沉,看得出不情愿,可还是说道,“我知道你有多喜欢她,也知道你等了她多久,她如今的身份是皇商之女,你大可娶了她。”
冥殊羽有些生气,“这就是你要对本王说的?”
阮琉璃看着冥殊羽的眼睛,眼底满是失落,“不然呢?你不是一直都想娶她过门吗?”
冥殊羽真的是生气了,“本王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
“我从来都不曾看透过你,更猜不出你心中所想。你在我眼里的样子,永远都是飘忽不定。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不可能永远的拥有你。”
阮琉璃淡漠的语气,说的是那么无力且苍白。
冥殊羽也万万没想到,阮琉璃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甚至可以忍受阮琉璃因此大吼大嚷,对她发脾气,甚至耍性子胡闹,但是却接受不了阮琉璃说这样的话。
倘若他真想这么做,还何必要顾及阮琉璃的感受?
冥殊羽以为阮琉璃很爱他,可以爱他到不许让给任何人,但是阮琉璃如今却说让他去了阑珊。
冥殊羽不明白,这到底是阮琉璃的气话,还是阮琉璃最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