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啊!!”
一声惨叫,阮琉璃就被人扔进了牢房,士兵锁上了牢狱的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阮琉璃就那样孤冷的躺在潮湿的枯草上,她特别想要站起来,可是双手受了重伤,不动都疼得要死,哪里还有力气。
可她仍旧拼尽全力,用胳膊支撑地面踉跄的坐了起来,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胳膊搭在双膝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手臂微微发抖。
她手腕的旧伤还没痊愈,便又添了新伤,她现在需要及时的包扎和治疗,但是却被这样丢弃在牢房里,没人管。
呵呵,想想真是可怜。
这时候,旁边牢房里,那个男人也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切,当他看到阮琉璃被带走的时候,就猜到阮琉璃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此时此刻看着双手沾满鲜血的阮琉璃,不免叹息一个女子,竟遭受此等苦楚。
那个男人站起了身,走到木柱旁坐下,对阮琉璃说了句,“过来,让我瞧瞧。”
阮琉璃转头瞧了一眼那个男人,虽然与他不熟,但此时此刻,她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起身走了过去,双手穿过木柱子伸了出去。
那个男人看了一下,眉头一皱,看来伤势很重。
紧接着,那个男人就开始胡乱的翻着身下的枯草,似乎是在找着什么东西,好半天,才摸到一个药瓶。
打开了它,那个男人开了口,“可能有点疼,忍着点。”
男人将药瓶里的药粉洒在阮琉璃的指头上,阮琉璃立马疼得颤抖起来,咬着牙硬挺着。
那个男人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给阮琉璃上药。
待上好了药,血液被药粉干涸的粘在指尖上,阮琉璃也不敢动。
不管怎样,但至少不那么疼了。
阮琉璃抬起头,看着衣衫不整、蓬头散发的那个男人,感激的说了句,“谢谢。”
男人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招了吗?”
阮琉璃摇了摇头,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男人笑意深邃了一下,“他们这么折磨你,你还没招,看来你也是个硬骨头。”
阮琉璃微微低着头,没有说什么,也不想告诉那个男人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又是什么为什么而受罚。
阮琉璃此刻蜷缩在角落里,越是在最无助的时候,就是越想家的时候。
她此刻特别想念自己的父母双亲,倘若父母还在,她定是不会受这般欺凌,父亲肯定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关系将她救出来,冥殊澈也断然不敢把她这个丞相嫡女怎么样,母亲也肯定会来牢狱里看她。
这样想着,阮琉璃的泪就涌出来了,抬起手伸进衣服里,忍着疼将脖颈上的项链拿出来。
那是一条精美的珍珠项链,吊坠是翡翠制成的百岁锁。
这是阮琉璃当年出生的时候,丞相送给她的出生礼,送她出生的那一天起,她就戴在身上,一刻也不曾摘下过。
家破人亡之后,阮琉璃失去了所有,只留下了一条项链。
这条项链对于阮琉璃来说,意义重大,更是一种精神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