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凉亭里就只剩下阮琉璃和冥殊羽两个人了,冥殊羽越发的猖狂了。
此刻的阮琉璃,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昨夜留下的淤青还印在肌肤上,冥殊羽毫不怜惜的手掌压在上面,阮琉璃只感觉浑身都疼。
阮琉璃余光忽见远处走来两个侍女,便拼了命的呼喊,“救命啊!救救我!”
那两个侍女瞧了过来,脸色一惊,竟当作没瞧见一样,逃也似的转身就走了。
阮琉璃陷入了绝望,这尊王府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惧怕冥殊羽。
冥殊羽大力的将阮琉璃的外衣全部撕下,此刻她只穿着内衣,如果再被冥殊羽这样撕扯下去,那么阮琉璃就完全曝光外露了。
古时,女人连脚都不能轻易外露,更何况阮琉璃已经如此。
阮琉璃不想再经历昨晚的那场暴风雨,尤其是在这种地方。
阮琉璃急中生智,张口就咬在冥殊羽的手臂上,用劲十足,冥殊羽当即就疼得呻yín了一声,甩手一轮,给了阮琉璃一巴掌。
“啊!”,阮琉璃疼得惨叫了一声,被冥殊羽打倒在地,瞬间口中就传来一丝血腥味,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阮琉璃浑身疼痛难忍,跌坐在地上开始瑟瑟发抖,显得软弱无力。
阮琉璃抓起冥殊羽刚才脱去的外衣就盖在自己的身上,她已经顾不得手里抓的到底是谁的衣服,她只想遮挡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
冥殊羽瞧了一眼被阮琉璃狠咬的地方,雪白的衣衫处,已经渗出了鲜血。
冥殊羽勃然大怒,恶狠狠的等着阮琉璃,那样凶狠的样子,似乎恨不得将阮琉璃生吞了。
“你个贱人!”
冥殊羽大声的咒骂了一句,惊得阮琉璃惊慌的往后爬。
直到阮琉璃的身体抵在凉亭的柱子上,无路可退的时候,阮琉璃有些崩溃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遭受这样的苦楚?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被眼前这个不曾相识的男人这样凌辱?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她?让她遭受家破人亡不说,还要让她遭受这般折磨?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
阮琉璃已经生无可恋,她觉得与其这样活着,真不如死了的好。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
阮琉璃抬手支撑着凉亭柱子艰难的站起了身,愤恨的看着冥殊羽,而冥殊羽也看着她,看着眼前这个逃不出掌心的女人,下一步到底要做什么。
阮琉璃决心已定,用她最快的速度跑到石桌上,抓起茶壶就摔在地上,迅速拾起锋利的瓷器碎片,毫不犹豫的就割在了手腕上。
霎那间,手腕被割开了一条大口子,血管被割裂,鲜红的血液抑制不住的喷射出来。
地上、衣服上、石凳上,一时间,尽是鲜血。
阮琉璃仿佛得到了解脱了,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任凭血液纵横,也不再惧怕冥殊羽在对她做什么,她心甘情愿的等待着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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