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说顾昭华出了事情,前些日子从大成寺回来的途中遇上马匪,当场就被撕了衣裳,后让马匪带走三天才被赎回,回府时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极怕别人碰触,相国府又暗中请来游医在府中长住,甚至还说在府里的发现一些奇怪的药渣,有人偷偷带出府请大夫看过,尽是些避子堕胎药。
流言中并未提及顾昭华受人如何对待,却又字字指向那个方向,更有人将此事与沈家嫡系近来接连出京剿匪联系起来,传起流言来便更是绘声绘色,恨不能把顾昭华被多少人碰过、怎么碰的如数描绘,末了又说:庆幸顾昭华已是个和离妇人,将来只要养好了这件事也就无从查证。
这流言来得迅速而猛烈,顾成柏和李三公子带着人连揍了四五个爱嚼舌根子的公子哥,却越发坐实这件事让顾家人恼羞成怒了。
顾明堂与沈氏气得面色铁青,别人不知道,可他们自己知道顾昭华那日从大成寺直接回了府里,什么失踪三天?那三天她根本没有离开过相国府!可此时说这些不仅没人相信,反而会因这样无用的澄清落人口实!沈氏恼得几乎昏厥过去,顾明堂则强压怒意,与沈家联手暗中去查这些流言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但这毕竟不是一日之功,在彻底查清之前,顾昭华的名声算是彻底败了,后又有一股暗中的力量与顾家、沈家一齐将流言压制下去,对方虽没有表明身份,可顾昭华也能猜到定然是凤行瑞出手,只不过这样的行为也仅仅能换来表面上的平和,平和之下的流言蜚语已传得不堪入耳。
所有人都又急又怒,可作为当事人的顾昭华倒像没事人一样,每天该吃就吃该喝就喝,闲来就挑挑衣裳准备去赴华谷彤的宴会。
沈氏拦着她,“眼下外头传成这样,你还是在府里待着避一避风头。”
顾昭华笑道:“我问心无愧为何要避?我若避了,那些背地的小人会更加猖狂,这一回说我被人遭践,下一回便会说我有了私生子。”
沈氏一下子想到外头还有个二郎,当下就变了脸色,“那个孩子……”
顾昭华道:“我已为他落了户籍,虽然与顾家没有关系,但将来我成婚后仍是要认他为义子的。”
“你真糊涂!”沈氏急道:“眼下你的年纪摆在这里,人家说不出什么,总归你现在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孩子,可再过十年呢?到时你年纪也大了,孩子也大了,他们大可说你改了孩子的年纪,说他是你的私生子。”
顾昭华垂目道:“娘,别的嘴我们管不了,你做得再好、再完美,有人看你不顺眼依旧会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何必为了这些话而违背自己内心地活着?”
“那就任由这些胡话流传?”
“自然不会。”顾昭华言之凿凿,“娘你看着吧,我定会找出造谣之人,让他们亲口还我清白!”
顾昭华说得笃定,可沈氏却并不乐观,整天为这件事愁得叹声叹气。
宴会前一晚凤行瑞不请自来,当然走的还是窗户,一见她便将她紧紧抱住,“所谓的名声都是人说出来的,等我们大婚之后,看谁还敢私下嚼舌头!”
顾昭华靠在他胸前轻笑,“放心吧,我不是瓷娃娃,不管什么事情都有平息的那一天,我并不放在心上。”
她的淡定引得凤行瑞惊愕不已,他早已做好了接受她哭诉的准备,结果……就这样?
顾昭华摸摸他的脸笑道:“我是不是该表现得柔弱一些?可是只要想到我的敌人,我就柔弱不起来,我只想将她踏在脚下狠狠碾压!”
凤行瑞跟着笑出来,“这才是我的昭华。”说完又道:“你确定是她?”
虽然他们没有点明,可顾昭华并不是一个乐于树敌的人,近来被她放在心上的敌人也只有一人。
顾昭华摇了摇头,“起因必定是她,可这件事我看并不像是她的手笔。”
白婉柔这个身份在京城里的时日尚短,上次白家本计划借着****的由头将她推进贵女圈子里,但被顾昭华破坏了,所以白婉柔目前也没有什么人脉,而从这次流言的凶猛程度上来说,绝对是布局精密层层渐进,新消息层出不穷,受打压后迅速转明为暗于私下流传,这些绝非一个才回京城的白婉柔能布置得出来的。
“你之前不是提醒过我,白家那两拉少爷都是极为护短的么?我想你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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