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也就没有任何资格来参加这场婚礼,否则,逐出景家一说,岂不是形同虚设!
“你已经被逐出景家,跟我景家没有半点儿关系,想去哪儿我管不着,但是这里你没有资格来!如果你想破坏这场婚礼,那么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景家的实力到底如何,想必你比谁都清楚,所有跟景家做对的,下场都会很惨。”
景中修把目光从莫兰脸上移开,看了一眼从各个房间里走出来的参加这次婚礼的宾客,不由把声音压得低了一些。
这是家丑,能不外扬还是不外扬的好。
可是,景逸然却像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样,故意大声道:“爸爸,我真的只是来祝福我哥的,他这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您总不能不让我参加吧!您就算不认我这个儿子了,但是我身上到底流着景家的血,这次的婚礼,我应该参加!”
“你现在长本事了,是景家家主,我这个老婆子也说不动你,但是阿然有这份心,你就不应该赶他走!好好的大喜事,就应该一家人都在一起,把阿然排斥在外,算是怎么回事!外人都能来参加这场婚礼,怎么自己家的人就不能来参加了?”
莫兰也替景逸然说话,她一面拉住景逸然的手,一面盯着景中修,语气中带着怨念,颇有些不善。
景中修压下心底的怒意,脸上平静无波,语气却比方才更加冷淡:“什么是外人,什么是自己家人?他分得清吗?他是来让景家闹笑话的,您也由着他胡来,我怎么不知道您这么疼爱孩子!”
莫兰有些生气,但是看看不远处站在的那些宾客,也压低声音道:“阿然怎么就胡来了,你要是让他进房间,不就没有这些事儿了!我看让景家闹笑话的人是你,赶紧让开,让阿然进去休息,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需要赶紧躺一会儿。”
景中修身姿笔挺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他身后的两个一直负责他安全的保镖也没有动,一副绝对不会让景逸然进房间的架势。
让景逸然当着那些宾客的面进房间,就相当于又承认了他是景家人的身份。
来参加婚礼的人,全都是跟景家关系密切的,而且势力都比较强大,同时也是家族的掌权人或者是继承人,他对景逸然的态度很重要。
如果他接纳景逸然,那么日后景逸然跟这些人合作,很可能就会非常的容易,这不是景中修希望看到的。
而如果他当着这些人的面把景逸然拒之门外,那么日后想要跟景逸然合作,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这不是景家承认的人,跟他合作,会有极大的风险。
“把他逐出景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认真的,景家族谱上,也不会有他的名字。就单凭他把景家几代人经营的集团的股权卖掉,他就没有资格来参加这场婚礼。”
景中修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莫兰还是熟悉自己的儿子的,她知道,景中修现在已经彻底恼怒了。
但是,景中修恼怒她也不害怕,她对景逸然被赶出景家一事极其的不满,恨不得把景中修骂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