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景逸然跟上官征、上官柔雪里应外合,想要害她,现在又想做什么!
上官凝转过头去,用嘲讽的眼神盯着景逸然,一字一句的道:“他们最好都生活不幸!幸福?他们不配这两个字!感谢?你更不配!你知道你整个人生悲哀在哪里吗?你悲哀在一直为别人而活,如果失去景逸辰,你的生活会立刻失去目标!你只不过是生活在他高大阴影下的一只可怜虫!”
上官凝的话,立即戳中了景逸然内心深处的那点薄弱,无情的刺出一个洞,涌出难以忍受的痛苦来。
他声音微微发抖的怒吼:“你给我闭嘴!我是为我自己而活的,跟他没有半点儿关系!我有目标,是他没有目标!你什么都不懂,你是在胡说八道,赶快给我滚出去!”
上官凝其实并不想激怒景逸然,但是他随意的干涉她的生活,为了给她添堵,还找到她家里去了!
天知道他又跟那些眼睛里只有利益的人做了什么交易!
凭什么他们之间做交易,互相收到巨大的利益,却要把她当做筹码!
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你以为,你拿到一半儿的继承权,就能改变什么吗?不,什么都改变不了!”
“就算你有再多的家产,你还是比不上他,你永远都变不成他!你最大的本事,不过是拿我来威胁他,不过是去欺负弱小!他什么时候拿你最重要的人威胁过你?!你妈妈不还好好的在家里做她的景太太吗?如果他像你一样卑鄙无耻,用尽各种手段,你以为你还能像今天这样,站在景盛的办公楼里这么说话?”
景逸然“砰”地一声将椅子踢翻,大步走到上官凝面前,抓住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摁在了墙上。
他一张俊美的脸一片狰狞,额头青筋暴起,用阴鸷狠辣的语气道:“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我不如他,如果不想逼我现在就杀了你,你最好给我闭嘴!”
上官凝被他死死的摁在墙上,他的手狠狠的掐在她的脖子上,几乎要活活掐死她!
空气迅速的在她体内消失,一种可怕的窒息感很快将上官凝笼罩,她什么都顾不得,摸起手边的一只花瓶便朝他头上用尽全力的砸了下去。
“嘭”的一声巨响,花瓶在景逸然头顶炸裂,他的手松开,上官凝终于得到了新鲜的空气。
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地,景逸然抱头在地上痛苦的惨叫,上官凝则捂住自己的胸口,一面痛苦的咳着,一面大口大口的呼吸。
卢勤刚从楼下抱着一叠材料上到七十六楼,就听见一声巨响,他立刻循着声音跑进了上官凝的办公室——景逸辰交待过,景逸然有可能会伤害上官凝,让他平时多注意一下。
如果上官凝受了伤,不仅景逸辰会暴怒,连老总裁景中修也会发怒的!
一进办公室,见到倒在地上的两个人,头破血流的那个是景逸然,而上官凝虽然脸色煞白,但是身上并没有受伤的迹象。
卢勤微微松了口气,随后立即拿起桌上的电话,呼叫了景盛集团的医务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