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画扇儿也直接晕了过去。
书情儿和棋妙儿担忧地看着倒在萧靖寒怀中的小姐,又看了看晕倒在青龙怀中的画扇儿,担忧得不行,可是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宋浅语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将体内仅剩的一点灵力输入到她体内,又开了药方之后;这才嘱咐书情儿、棋妙儿两人好生守着灶台,继续药浴;安排好一切之后,这才任由萧靖寒将她带回房间。
她真的太累了,回到房间沾床就睡。
醒来之后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很明显已经沐浴过了;她顿时心底又浮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还没打算跟萧靖寒这么坦诚相待呢!
“醒了就吃点东西。”萧靖寒端着托盘进屋。
接触到萧靖寒的目光,宋浅语飞快地低下头,两颊羞红,“那个,那个你不是很忙吗?今天,怎么,没有出门?”
好不容易磕磕巴巴的讲一句话说完。
对面那芝兰玉树,风光霁月般的男子却是轻轻挑起了嘴角,“阿浅这是在怨我?”
“没,没有。怎么会?”
随着萧靖寒越走越近,宋浅语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得也越发的欢实了。从来没有感受到萧靖寒身上那强大的气场,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萧靖寒何其敏感,他不着痕迹地扬了扬眉,顺手将托盘放到旁边的矮几上,侧身坐上床沿。那看似漫不经心而又随意的动作,让宋浅语的心跳不由又快了几分。
他视线循着宋浅语的眼睛,看到那已经被洗净烘干整齐地搭在不远处木架上的,宋浅语之前所穿的那套衫裙;再看着宋浅语将自己裹在辈子里的动作,突然福灵心至的明白了些什么,伸手将那畏畏缩缩的小人儿往怀里一带。
他俯身在她耳畔,清朗的嗓音比平时略微低沉,“可是这套睡裙穿着不合身?”
“轰——”
宋浅语突然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突然炸开了般,全身血气骤然上涌;原本就羞红的脸,此刻更是充血得厉害。她本能地推拒着萧靖寒,“你,你——”
“你不要脸!”好久,她才憋出这么一句。
“哈哈。”萧靖寒只觉得心情好极了,连日来查证心里事情无果的郁闷也全都一扫而空,他低下头咬着宋浅语的耳朵,“为夫是看你太累,所以才特地让老白暂时接手了药浴控火的活计,让你那两个丫鬟帮你沐浴后换上的。”
“不是你换的?”宋浅语闻言,几乎脱口而出。
话刚出口尚未落地,她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那原本就心情大好的无齿男子,此刻笑得太不稳重了;连她都能感觉到他胸膛的颤抖。他呵呵一笑,“原来阿浅是想让为夫给你换衣裳啊?”
说着,运起灵力微微招手;那套早就准备好的衣裳就直接落到他的手里。
“谁要你帮我换了,臭不要脸的。”男子清冽的气息围绕,宋浅语的小心肝砰砰跳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