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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刚一问出口,焦运生就咦了一声:“白长老,你们平风帮什么时候允许一个舵主的儿子修炼武功了?”
郭重开一惊,聪慧如他思绪在瞬间转了又转,最后他说道:“袁武乐这种不学无术的家伙,平时欺负欺负弱小的学生也就算了,就他打出来的花架子实在不够我瞧的,我也不是有心伤害他的,实在是他太弱了,我都怀疑他到底会不会你们平风帮的功夫,不如长老亲自赐教一下如何?”
郭重开这话一说出口无疑是给白全安一个下不了台,先不说他打不打得赢郭重开,只要他开口不管是应战还是不应战,都会在理上输三分。
首先,如果他应了郭重开的挑战,此事一旦传出去,江湖中人会取笑他竟然跟一个小孩子去比武,即便赢了也不光彩,倘若输了那可就成为江湖人口中的笑谈了。
可是如果不应战的话,传扬出去势必会被人笑成缩头乌龟。
所以,白全安沉默了。
老江湖焦运生在心中嘿嘿笑了起来,可又不好把关系弄得太僵了,毕竟平风帮在常德镇上是一个大帮派,他们刚刚在此立足,又和平风帮建立了不少合作关系,为了大局着想,他只好对着郭重开责备道:“重开,在长老面前不得无理,据闻白长老可是有三十年的功力,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这话既夸了白全安,同时又向郭重开透漏了对方的功力。
郭重开笑了笑,说道:“我只是开玩笑而已,我当然知道自己还不是白长老的对手,可是他说袁武乐会平风帮的功夫,我实在想印证一下白长老与袁武乐的招式是否一样,因为袁武乐那实在不能说是武功。”
白全安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从你的话中我能了解,原来袁大虎家的孩子不过是个登徒子罢了,好啦,既然误会已经解开了,那白某也不方便打扰了。”
双方客套了一番,白全安告辞而去。
等到白全安离开了庄园,郭重开奇怪的问道:“焦叔叔,难道袁武乐不能修炼自家帮派的武功,这是什么规定呀?”
焦运生叹了口气说道:“像平风帮这类帮派属于俗世中带有利益性的组织,本是一群想不劳而获的人聚在一起,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说来惭愧,焦叔叔也曾经是这类帮派中的一员,这种帮派跟武林中的门派不同,俗世中的帮派看中的是利益最大化,帮派中的老大得了利益后就可以用钱来养活打手,或者在黑市中花高价买一本低阶的武林秘籍来进行修炼,为了稳固自己在帮派中的领导地位,他们会很忌讳自己手下的人私自修炼武功的,所以这类帮派中只有领头人和忠心耿耿的长老们才有修炼的机会,其他人一概不能修习厉害的功夫,一经发现视为叛帮处理。”
郭重开叫了一声糟糕,焦运生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他如实说道:“昨天我跟袁武乐比了一场,我发现他会内功,那他岂不是做了叛帮的事情。”
焦运生更吃惊了:“袁武乐真的会武功!”
郭重开点了点头,说道:“这白长老来的突然,而且他分明是在试探性的问我,我想他此来不是为了给袁武乐讨公道的,怕是来求证的。”
焦运生说道:“你说这也奇怪,为什么偏偏在你们比武之后这老头就来了呢?”
郭重开说道:“也许袁家之前做的保密工作很好……”说到这,郭重开突然惊了一下:“难道我们比武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焦运生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如果真是那样,那也就意味着我们被人有意识的监视了,不可能是被人无意中看到的,因为在比试之前我有认真的观察过,根本没发现什么情况,这只能说明对方功力不弱,隐藏的很深,所以才没被我发觉,可是有这等功力的人,会是谁呢?难道……”
“野狼帮?”焦运生抢先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