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受不了。村里的媳妇儿婶子劝着戴氏,让她消消气儿。
戴氏谢过众人,“今儿我在这祠堂就是要跟钱氏对质,让她还我大妮儿清白,就要她一句话。”戴氏说的掷地有声。
“钱氏,戴氏都说完了,你有何话说?”村长发话了。
“我,我,我……”钱氏看着这阵仗,早就吓怕了,更怕丈夫知道了要休了自己,再说那些话也是她说过的,好些人听过,她无从狡辩,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儿来。
这个时候,分开众人,张春生走了进来。原来今天镇子上的活不好,张春生提早回来了,看见钱氏不在家,两个儿子不知道跑哪去了。
问了老娘才知道,钱氏被带到祠堂去了,老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怕家里没人就留在家里看家,就没跟着去。
“凤娇呢?去哪了?张春生问。“谁知道那孩子去哪了,我人老了觉多,睡醒了三个孩子就都不在家了,可能是去村里哪个小姐妹家里做针线去了吧?”张春生的老娘说。
张春生心想还做针线,就老娘受这个骗,现在也管不了闺女了,先去祠堂看看吧。
就这么着,张春生才到了祠堂。到了以后听着大伙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也了解各大概了,把张春生气的啊。
这婆娘没一天消停的,张春生是被气的不行了,从分家开始到现在,他被弄得心力交瘁了,看着站在角落里的钱氏,都不乐意搭理她。
张春生径直走到戴氏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嫂子,小弟在这替这不贤之妻给你赔礼了,也给大侄女赔礼了,都我那不贤惠的媳妇儿惹的祸,让大侄女受苦受委屈了。嫂子放心,今天当着大伙的面,我一定给你和大妮儿一个交代。
“春生兄弟,要道歉也不是你道歉,是你媳妇儿的事儿,嫂子今天也是逼不得已,希望你能体谅。”戴氏脸色缓和了些。
“都是我管妻不严,教子无方,我是一家之主,责无旁贷。”
张春生说完,走到了村长和几位村中长辈面前,先施礼,才开口。
“村长,各位长辈,张春生给大家添麻烦了。先前因着我们分家的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今天又出了这样的事儿,这钱氏我是不能再留了,省得她祸害乡邻。”张春生斩钉截铁地说。
“不,不,不,他爹,你不能这样啊,不能休了我啊,我们是这么多年的夫妻,我们还有几个孩子呐,他爹,他爹。”
这个时候钱氏是真的害怕了,爬着到了张春生的脚下,攀着他的腿一阵大哭。
“你还好意思提孩子,我常年不是地里就是出去打短工,几个孩子都是你教养,你瞧瞧你把几个孩子教成什么样子了,两个儿子偷鸡摸狗,游手好闲的,这也是我的错,养不教,父之过,那凤娇呢,小小年纪净肖想些没有用的,还不都是你教的。”张春生提起三个孩子也是痛心疾首。
“爹,你不能休了娘,不能休了娘。”这时候张凤娇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田寡妇,原来张凤娇是去了田寡妇那,美其名曰学绣技,实则是去学描眉打扮去了。
田寡妇听说祠堂有热闹,就和张凤娇一起过来了,正好听见张春生要休了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