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素娥出院后直接来了南山墅,在这住了好些天了。
叶倾国一直在南山墅养伤,叶倾心打算等他的伤彻底好干净,再送他回培智。
“小娥她妈妈身体不大舒服,回家看看去了,估计明早回来,小国早就睡下了。”景老夫人答完,道:“我明儿个一早也要回去一趟,后天就是老二和小喜的婚礼,明天有的忙了,行了,我去睡了,你们也上楼早点睡吧。”
景老夫人朝客房的方向走了两步,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叶倾心道:“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过去的都过去了,人还是要往前看,以后的生活才最重要。”
叶倾心听明白景老夫人的意思,莞尔道:“我知道,谢谢奶奶。”
因为洗过澡了,叶倾心和景博渊简单洗漱一下就上床睡觉。
关了灯,景博渊习惯性地将她搂进怀里。
躺在男人宽厚的怀抱里,叶倾心心情变得十分宁静。
另一边。
余威搂着蓝冰境从酒店出来,在门口意外地撞见余更新和江小楼。
余更新见到余威搂着盛文琼以外的女人,明显愣了一下,旋即眼睛里蓄上怒气,站在余威面前,目光不善地看着二人。
余威见余更新一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兴师问罪的姿态,面子有些挂不住,原本洋溢在嘴角的笑一下子消失,“有事?”
余更新冷冷地看了眼父亲身边的陌生女人,冷声质问:“她是谁?”
“这不是你该问的。”余威语气同样不善。
“我问你她是谁?”余更新陡然暴怒,“我妈刚出事,你就迫不及待找女人,对得起我妈吗?”
“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余威也怒:“让开!”
这时,门童将余威的车开过来。
余威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余更新,搂着蓝冰镜走向车子。
蓝冰镜看起来三十几岁,皮肤很好,会打扮,很有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
余更新看着两人上车离开,手背青筋暴起。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包裹在他的右手背上,“别气了,感情的事最不好说,尤其是长辈的感情,我们进去吧,我饿了。”
余更新回神,搂着江小楼进酒店。
一顿饭下来,他始终心不在焉。
从他知道当年舅舅的死是母亲所为,他责怪过母亲,很多时候会想,为什么她做了那样的坏事,却一直逍遥法外,等她真的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心里难受。
毕竟是他的母亲,有再大的过错,也依旧是他的母亲。
盛文琼因为余威的指证彻底陷入牢狱之灾,余更新不恨余威大义灭亲的冷漠,却不能容忍他在尚未和母亲离婚之前,就跟另一个女人好上。
这让他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与此同时。
车里,蓝冰镜温和地看向余威,轻声问:“刚刚那个是你儿子?”
余威左手夹着烟搭在车窗上,对着窗外弹了弹烟灰,右手掌控着方向盘,闻言“嗯”了一声。
“他看起来好像很生气。”蓝冰镜手肘撑着车窗下沿,掌心托腮,一副天真少女的娇态,“他挺心疼他母亲,盛文琼现在倒也可怜。”
“哼。”余威冷哼一声,“可怜什么?她把家里的钱输得一分不剩,去年我跟景博渊争夺盛氏集团控制权,那帮老狐狸故意抬高股价,我手里资金不够,让她给我拿点,她宁愿拿去炒期货输光,也不帮我,有今日,算她活该。”
“你真小心眼。”蓝冰镜笑吟吟,“所以你就出面指认她,让她身陷囹圄?”
“先发制人而已。”余威冷笑,他之所以出面指认盛文琼的罪行,一是对当初她的袖手旁观不满,二是,以他对盛文琼的了解,她为了脱罪,说不定会把脏水泼在他头上,说是他指使她那么做的。
所以,在盛文琼向他泼脏水之前,他先把那盆脏水完完全全扣在她头上。
况且,这么多年,盛文琼强势的性格,他也受够了,盛文琼这次的罪行,就算判不了死罪,也要牢底坐穿。
他这么多年隐忍,就是为了盛氏企业,现在却因为盛文琼当初的冷眼旁观,盛氏集团被博威集团控股,余威心里怎能甘心,因此对盛文琼颇有微词,那日叶倾心认祖归宗宴上,景博渊爆出盛文琼炒期货输了六十个亿,他更是彻底怨上盛文琼。
从那之后,余威对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更别提夫妻间的浓情蜜意。
盛文琼只怕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余威为什么落井下石。
盛文琼确实想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害她。
医院病房。
盛文琼头上抱着纱布,躺在病床上,瞪着一双怨恨的眼睛。
当年她确实嫉妒盛闻君独得父母的恩宠,却从来没有动过要害死他的念头,是余威,不停地在她耳边向她灌输‘只要没了盛闻君,盛家的一切就都是她的’的思想,久而久之,她像中了邪一般,心底生出除掉盛闻君的念头。
就像这次,余威虽没有直接跟她说杀了陈珂,却在用语言暗示她杀了陈珂才能不被威胁。
这两天犯人一样躺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很多以前看不明白的事情,忽然之间都明白了,她被余威利用了,他耍了她!
“啊——啊——”盛文琼控制不住地低声怒吼。
忽地,她坐起身,冲向门口,拳头用力砸病房门,伴着砰砰砸门声,她竭嘶底里地喊:“来人!来人!我要见我妈!我要见我爸!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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