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呢?”
景博渊的眼神,让叶倾心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因为程医生?”可是……叶倾心疑惑,程如玉不是跟景纷纷表白了么?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会心情低落?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叶倾心凝眉,若有所思。
颜老夫人过来喊吃饭,正好暮暮吃饱了,撒开嘴。
暮暮和朝朝、年年不一样,朝朝、年年吃饱了,也要含着吃饭工具睡觉,暮暮吃饱了就松开嘴。
盛老夫人把年年抱回婴儿车里,和颜老夫人一起推着三个睡着的小家伙去餐厅。
三个婴儿车联排,一个人推有点费劲。
吃完饭,叶倾心带着小家伙们上楼,王姨、孙姨、李姨帮小家伙洗澡,小家伙本来都睡着了,往水里轻轻一放,都睁开了眼睛,不哭也不闹,都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阿姨们,老大和老二手舞足蹈,不时的伸伸小舌头,咂咂小嘴,唯独老三安安静静的,表情严肃。
叶倾心有点不敢给孩子们洗澡,小身子太柔软了,她有点不敢下手。
等小家伙都洗好穿好,叶倾心逗弄了一番,回房间洗漱。
洗漱完出来,景博渊手里捧着本育儿方面的书在看,叶倾心笑,景博渊表面看起来对那三个小家伙好像不太热情,其实心里还是喜欢疼爱的。
见她出来,景博渊放下书,起身过来扶着她上床躺下。
叶倾心闭着眼睛休息,十点左右,景博渊喊她起床给小家伙喂了遍奶,这次吃过之后小家伙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凌晨,叶倾心被奶水涨醒,两只胸脯涨得满满的,奶水太多,不停地溢出来,浸湿了睡衣,胸脯硬得像石头,一动就是钻心地痛。
叶倾心推了下身边的景博渊。
她什么都没说,景博渊熟练地掀起他的睡衣,帮她减轻负担。
自从涨奶之后,叶倾心夜里总被折磨得没法入睡,买了吸奶器,叶倾心用着很疼,热敷也不行,各种办法都试过之后,景博渊亲自上阵,帮她吸出来。
嗯,效果十分理想。
之后,不管白天夜里,叶倾心只要涨得痛了,就来找他,什么话也不要说,只要推他一下,或者给一个眼神,他就明白该怎么做。
两边都吃完,景博渊问:“好些了没?”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的声音低沉中透着几分沙哑。
叶倾心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脱口问了句:“什么味儿?好喝吗?”
景博渊放下叶倾心睡衣的手顿了下,俯身嘬出一口,然后吻住叶倾心的唇,将嘴里的奶水哺进她嘴里,低着嗓音问:“好喝吗?”
很淡,尝不出什么味道。
叶倾心咂咂嘴,第一次尝到的人奶,居然是自己的。
张嘴正要说话,景博渊的唇再次压上来。
没有深入,只唇瓣厮磨了一阵,他就离开,拿起旁边备好的干净睡衣,帮叶倾心换上。
半夜,婴儿房传来一阵啼哭,不过很快又安静下来,应该是尿了或者是拉了,如果是饿了,那边会敲门叫叶倾心。
一夜还算安稳。
景老夫人在老宅过了好几天才回来。
叶倾心从她和另外两位老夫人的谈话中得知,景纷纷情绪低落确实是因为程如玉,但,程如玉对景纷纷无意的事,景纷纷早就知道,以前从不见景纷纷这般伤心,这次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景家人怎么问景纷纷都不开口。
去问程如玉,程如玉也三缄其口。
景索索知道景纷纷生病的事,从内蒙古赶回来。
景老夫人又气又心疼,直说:“京城优秀的青年那么多,她就死心眼把一颗心放在小玉身上,若是小玉对她也有心就罢了,偏偏小玉根本无心于她,她还这么不知羞地贴上去,平白让人看笑话。”
“她还小,慢慢来,总会好的。”盛老夫人道:“我们都是过来人,多多体谅。”
景老夫人忍不住垂泪,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们是没看见她憔悴的那个样子,看了多心疼人,三年前献献也是,为了季家那个要死不活的,几年后纷纷又为了程家那个要死不活,不知道索索将来会怎么样,景家这几个女孩,难不成都要这般感情不顺?”
“只希望索索以后吸取两个姐姐的教训,不要一颗心挂在不喜欢她的男人身上才好……”
“别难过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献献现在不是有了处得不错的对象么?纷纷也会想开的,给她点时间。”
------题外话------
给某瑶一定大锅盖……某瑶要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