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妍儿微慌的闭上了眼睛,虽然曾经数次被他看光光了她的身体,可此刻,当她的衣衫悄解,当她的身体就要呼之欲出的时候,她是那么的慌乱。
在她闭上眼睛之时,他的眼神只专注于她月匈口的伤,甚至于没有发现她害羞的娇俏模样。
纱布在一圈一圈的解开,那白色上是触目惊心的血色,他的手在温柔的解开纱布的同时,他低声向她道:“傻瓜,离开我只壹夜就出了事,你说,你是不是一个惹祸精,长这么大,我第一次拜你所赐的居然被警察找上了门。”
他低低的话语与其说是埋怨,不如说是温柔呓语。
纱布解到了最后一层,可到那贴着伤口的地方却滞住了,那布与伤口处的血已经粘连在了一起。
他的手指还在轻轻的扯动着,他似乎是在分散着她的注意力,“嫣然,以后夜里都不许出去,记住没?”
说着话的同时,他的手却忽的一扯,瞬间就从她的伤口处扯下了那纱布,那速度快的让她惊呼出声,“啊……”
可只一下的微痛,那痛感就慢慢的散淡了开去。
“不疼了吧?”他一笑,露出一排好看而整齐的牙齿。
“嗯。”轻咬着贝齿,她现在伤口是不疼了,可心却在猛烈的跳个不停。
他起身,高大的影子被电视的光线投射到天棚上再向隔壁的小书房移去。
她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只怕一个不小心就扯裂了那伤口。
他从书房里转出来的时候,手中已多了一盏台灯,灼亮的照着她的方向。
看着他把台灯放好在茶几上,这才取了药过来,然后借着台灯的光亮小心翼翼的向她的伤口上撒着药,移动中,他的手指总是不经意间的就触到她月匈前的雪软,惹她不住的轻颤。
“呵呵,想什么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到了她的轻颤,他突然间的轻松的笑了出来,这声音让她紧张的神经这才松驰了一些。
“没,没想什么。”
“我觉得,你明天还是去医院住院吧,不然,你这伤口很容易感染。”
“只要上了药,然后我再吃些消炎的药就没事了,我不想去医院。”去了,也许还会被那个人威逼着回到这公寓吧,到时候,一会儿回来一会儿离开的,只更难堪了。
“随你吧,不过,我不想再看到警察,也不想再与警察打交道了。”药已经上好了,他正在剪着纱布准备重新为她包扎。
“不会的,咱们又没犯什么错误,不会总与警察打交道的。”前天夜里,如果不是她不要命的想要逃开那个小流氓,她也不会让自己伤了的,可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怎么了,就仿佛是鬼使神差般的,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撞上了那刀刃。
他小心的扶着她坐了起来,不然,躺着的她无法让新的纱布穿过她的身吓,刚才拆开的时候倒是可以抽出来纱布,但现在,除非她坐起来,否则,他就无法替她包扎好。
让她坐稳了,他这才一圈又一圈的缠上了纱布。
他的视线总是不经意的随着纱布而落在她的月匈上,他缠得不松也不紧,那般的熟练让她有些不可相信,“贺哲,你也学过看护吗?”
他的手却一滞,半晌才反应过来的低沉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