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但缝合后愈合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吧,而且就算愈合之后也没办法剧烈运动。”刘二柱说。
我眉头一皱,这可怎么办?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和村长一伙人抗衡。
“二柱叔,那郭启什么时候能够清醒过来,我有些话想对他说。”
“医生说最快也得明天,但在去时的路上,郭启在车后座上迷迷糊糊的说了几句话,我想应该是告诉你的,他说赵老蔫极为危险,小心他,还让你赶紧离开村子。”
离开村子,我也想啊,可是……我又长叹了口气。
“郭启还说没说别的,关于什么照片之类的话?或是其他人名?”我又问。
“那就没有了,今晚我不回去了,等郭启什么时候醒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我对刘二柱说了声谢谢,让他也注意安全,之后便挂掉了电话。
我瞅着屋檐下的人皮灯笼发了一会愣,似乎现在唯一能帮助我的就是红衣女子了,可我又去哪找她,去阴河吗?
我正要带着人皮灯笼去阴河找红衣女子,可就在这时,院子的大铁门忽然被人敲响,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灯笼差点掉在了地上。
我没有立刻开门,跑进屋里找出了猎枪,然后从门缝里往外窥视着,我看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和我奶奶的年纪差不多大,她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裳,手上拎着一个很大的旅行箱。
她是谁?
我还是没敢轻易开门,拿出手机看了看我刚才拍下来的老照片,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她会不会是照片里的“十死士”。
确定她不是照片上的人,我才敢问道:“你是谁?来我家找谁?”
“你是天赐吧,我是你奶奶李桂兰的好朋友,听说她前一阵走了,我想过来祭拜一下。”那老太太的声音听起来也很亲切。
但越是看起来慈祥,听起来和蔼,我越是觉得不安和害怕,尤其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出现……
“你怎么证明和我奶奶是好朋友。”
“孩子,我真是桂兰的好朋友啊,我们俩从小就认识,是一个村子长大的好姐妹,你为什么会这么警惕,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那老太太问,语气里充满了关心,她的口音也确实和我奶奶一样。
我真就想把门打开了,可我突然想起了老实的赵老蔫,想起了我的亲爷爷……便犹豫了起来。
“天赐,你看看这张照片,是你奶奶桂兰和我年轻时候的照片,我这还有几张中年时期的……”那和蔼的老太太说着从门缝里把照片递了进来。
我接过照片一看,果然是我奶奶,我又对比了一下照片中奶奶旁边的女人,反复确认之后,我缓缓的打开了院子的大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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