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好,我迎上去挽住他的胳膊,却被他不耐烦的甩开,他直接就进了书房,我被关在了门外。
晚饭的时候他也没有出来,我一个人等了很久,最后鼓足了勇气敲了书房的门。
“进来吧。”
“不准备吃饭了吗?你不吃我也吃不下。”
我端着重新热好的饭菜走到了陆远的身旁,陆远的电脑是关着的,面前的书桌上也空空如也。
反倒是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面堆满了烟蒂。
空气里面必不可免的弥漫着香烟的味道,我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陆远从我手上接过托盘,拉着我就走出了书房,我俩回到了餐桌前,陆远亲手把饭菜摆好,对着我勉强的微微一笑。
“吃饭吧,这些天想我了吗?”
“你觉得呢?”
“肯定没想,你们女人多得是没有心肝的。”
我撇了撇嘴用公筷夹了菜放到了他的碗里面。
“我偏是那个例外。”
“哈哈,你这嘴真是越来越会说话,和我刚见到你的时候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说到我和陆远的初识,那个时候的我和现在怎么可能同日而语,当时恐怕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会成了这么个样子。
“我就当你说我嘴甜。”
陆远伸手把我揽了过去,头蹭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
“是甜,上面下面哪里都甜。”
我还是被他说红了脸,推开他坐回到到座位上,低头吃饭。
陆远虽然嘴上这么说,晚上却没有会卧室睡觉,整夜都关在书房里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事情,或者筹谋着什么,连带着我也整晚没有睡着。
我早晨起来的时候,陆远就已经不在别墅了,只字未提画廊和我回家看我妈的事情。
整整三天,我连他的人影都没有看到,憋得心里面难受,对着守在门口的保镖发了几通火,陆远这次在第三天的晚上回来。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因为比往年都早的下起了雪,别墅里面早就烧起了暖气,可是我仍旧觉得冷,裹在被窝里面看一本书。
陆远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去参加了葬礼。
我心突然就揪了起来,会是谁出了事吗?在与世隔绝的这些日子里面,外面任何的风吹草动我都无从知晓。
我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陆远,他无力地坐在了床边,我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
“知道我穿着身去做了什么吗?”
我没开口,陆远先反问起我来。
我摇了摇头,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参加葬礼,陈墨的葬礼。”
我身体一颤,不敢相信从陆远嘴里面说出来的话。
“陈墨他出了什么事?”
我凑到陆远的面前,他无力地看了看我,把我推开。
“天灾人祸都是避免不了了的,可是有的人偏偏就是想去寻死,他不过是只杀给猴子看的鸡,堵在枪眼上没有人能够救他。”
陆远的话我似懂非懂,还是能感觉出来陈墨的死跟他脱不开干系,心里面就忍不住的多了几分寒意,甚至生出一些悔意来,只是事到如今我已经入了局,全身而退根本就是奢求。
我说不出话来,陆远躺了下去,眼神冷冷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他这是悲伤的情绪,还是暗藏杀机。
我趴在他的身上,头枕在他的胸前。
“我害怕。”
“怕什么,只要安心跟着我,我就能够保住你,可你要有心离开我,我就不敢保证什么了。”
照着陆远的说法,恐怕是陈墨有了异心,难道他和毛铮他们有什么关系被发现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毛铮和陆清河岂不是也有了潜在的风险。
陈墨死了,毛曦然现在怎么样呢,还有毛彤彤,我已经太久没有见到毛彤彤了,希望他们都不会被牵连。
“在想什么?”
陆远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在想画廊的事情,没了陈墨,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的经营下去。”
“我去查过了,画廊里面并没有陈墨的股份,出资人是蒋震天的那个女婿,看来他对你感情还挺深的。”
陆远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我没有想到这画廊后面还有这样的故事,怪不得一直以来,陈墨从来都不关心画廊的盈亏,并且一切都由着我的性子乱来,这不是他的风格,我早该想到的。
“怎么念起旧情来,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