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没有男人依靠就算是她一生的悲哀。
秦天铧站在冉子沫面前,拿出一把匕首,那一把匕首是他都是带在身上,他一向准备的兵器都是有两样,看来果然不错,现在这个时候益处是最好的。
匕首对着冉子沫的心脏处,冉子沫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这样的人她也是见多了,都是不知死活之人,都是要在死之前垂死挣扎,死前这样做有意思吗。
冉宪恒和云雅芝在外面也差不多了,该是回这里看看,虽然现在的女儿很有实力能够保护自己,但是和秦天铧比起来也不知道是有多少心思,毕竟他能够得到皇上的宠爱,还有关注就注定他的心思不怎么好,而且能够在宫里生活这么多年,一定是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他在皇宫里面就没有被诬陷,手段可见是有多高。
很凑巧就刚好遇见了这一幕,云雅芝看到秦天铧用匕首对着子沫,子沫还一点反应都没有,云雅芝看着心里面的紧绷着,想要过去挡在子沫的前面,可是冉宪恒拉住了她,冉宪恒知道子沫不会这样无动于衷,如果子沫和以前一样他也是一定会过去抱自己的子沫,现在看起来就好像是平平常常一样。
“你这样不累吗,嘴上说说狠你能做到。”秦天铧是迟迟没有下手,本来是想要看看她会不会求他绕过,看来这女人骨子还真是够硬,居然不肯那就是想要丞相府为她一个人陪葬了,匕首刺向冉子沫。
云雅芝的心都停顿在这一刻,冉子沫只是一拂袖秦天铧立刻倒退到对面的椅子上去坐着,一伸手秦天铧脸色立刻苍白了,嘴里含着一口血水,嘴角上可以看到最里面的血水一直向下流。
秦天铧用玄力护住自己的心脉,实力太过于悬殊,不是对手如果这里在每一人来,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活着离开丞相府。
冉宪恒也不想着子沫平白无故揽上一个序意杀害皇子的罪名,而且现在这男人好像也是差不多被子沫修理够了,再受伤皇上也不可能不过问,虽然上一次的事情他也都是知道了,没有责怪他们三兄妹,但是与皇族为敌也不是一个好主意。
出面去制止子沫,一踏进去局面就是这样,冉宪恒言语里面好似有一些责怪冉子沫,但是脸色上却是好像是赞同她“子沫住手,三皇子毕竟是来我们丞相府中,你这样把三皇子打伤了有损我们丞相府在京都的形象。”
在你们丞相府里面可以背不起这样的罪名,难道是在外面就不关你们丞相府里面的事情了吗,丞相府里面不可以这样做,在府外就算是他死了也没有与丞相府中一点关系都没有,臣子都能过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杀人。
子沫看到爹来这里,娘的脸色不是很好,苍白的脸色有一些收到了惊吓,她是让娘担心了“爹 女儿知道了,娘你没事吧?”冉子沫就是在做出来看看而已。
“子沫娘没事只要你没事娘都不会有事。”云雅芝对着冉子沫笑到,还是为了让子沫放心。
“娘你还说没事,脸色一点都不好。”拿出一瓶丹药“娘你吃一颗就没事了。”冉子沫把丹药放在云雅芝手上,拿一个杯子倒上水给云雅芝,云雅芝也就是吃下去了,脸色一下就好些了,对比之前的苍白现在有了很好的气色。 冉子沫对于两人那一种幼稚的行为无话可说,碰一下怎么了难道还是少一块肉吗,其实这样也是挺和谐的,宫连月看到来此之人是他暗月阁之人,他不是都说过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打扰他,要是为一件小事来这里烦他就别怪他对属下人狠,这次可见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然是不会来禀报。
一身红袍在身,脸色一下子就沉寂很多,一个黑色影子到宫连月前面,单膝下跪双手握剑,声音有些气喘“阁主暗月阁遭遇偷袭,二公子还在处理当中,这一次来此之人好像就是一个神秘的背后团体,暗月阁现在也不是很好,还请阁主回去坐镇,神秘人有时回来一次,每一次都是在我们最薄弱的时候乘其不备。”
宫连月看向羽亦宸,却又收回来眼神他不可能这样做,如果在这里他突然走了子沫一定会怀疑他,而且也有人来和他说冥幻宫也是会遭遇神秘之人打劫,一定不会是冥幻宫,难道是哪一个什么的人,根本就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