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胆小的懦夫!不敢面对面的打。”他愤愤说了句,骑兵的优势发挥不出来,他需要火炮,需要将这些爬虫刚出村庄。
李建波仔细观察后,学到不少东西,想到第二道防线的人员设置和他一开始一样,心中有些担忧,对方迟早会掉炮过来,到时候就麻烦了,要是能够将面前的骑兵打残,不管是固守,还是后撤,都要好应对一些,想到这里,他有了想法,趁着俄国人暂时退下去的档口,他带着几名团丁沿着院落靠近了大路,然后飞速的跑到路的另一边,三转两转,来到了王贵的指挥部。
“咦,你跑来干嘛?”
不顾王贵惊讶的问话,李建波急道:“要想法给这些骑兵狠狠来一下。”
王贵两眼一翻,“废话,我也想,可连机枪都没有,那些家伙来得快,去的也快,怎么打?”
“我想这样……”
王贵听完,抓了抓头,“你这想法有些问题,要是他们不追怎么办?”
“不追?那就撤到第二道防线,提醒营长重新布置,要是还按我们这一样,占不到便宜。”
王贵想了想,“嗯,有道理,咱们刚才白费了不少弹药,等子弹打光了,逃都没法逃,行,就按你说的。”
民团的异动俄国人很快就发现了,望着分成几股从村庄里出来急速往西去的民团小股部队,瓦西里有些不解,对方并没有败,这是为何?
对方显然不会去管他怎么想,连续不断的离开村庄,瓦西里突然想到地方武装向来弹药紧张,他有些明白了,西北军作战向来是打不了多久就开始肉搏,看来对方也是如此,这些人不傻,知道和骑兵没有肉搏的可能性,才趁机后撤,瓦西里有些责怪自己反应迟钝,让对方如此从容的跑了好一会,“追!追上去宰了他们!”
俄国人迅速集结发起进攻,马蹄声再次响彻大地,这次所有骑兵都高高挥舞这手中的钢刀,嘴里高喊着乌拉,他们此时已经变成了野兽,眼中只有猎物。对方应该是发现了他们的进攻,正撒腿朝西面的村庄跑,生怕猎物逃脱,俄国骑兵将战马的速度提到了最高,大片大片的尘土被扬起,蔚为壮观。
骑兵的先锋高速冲进村落,消失在房屋之间,瓦西里举着望远镜,当看到一名骑兵出现在村庄另一头的道路上时,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放下望远镜,双腿一夹胯下战马,准备出发去清点战果。
“哒哒哒……”急促的枪声响起,瓦西里一听就知道这是手提机关枪的声音,“糟了!”他大喊一声,骑着马急速超前跑去。
枪声来自于两个连全部的花机关和自来得,在工厂已经玩过这一出的王贵和李建波再次将这些近战利器集中使用,方式很简单,隐藏在道路两边的房屋里,俄国人追敌心切,加上留下的人还不到三十人,根本发现不了。
带队的王贵还很坏,见冲在前面的只有十余骑,他没开枪,等大队人马靠近,他才推开窗子扣动了扳机,枪声就是命令,两边房屋门窗大开,一条条火舌喷出,子弹如雨点般洒在大路上,以面射击为主的花机关发挥了最大的威力,人、马成片倒地,一个弹夹打完,王贵将花机关丢给边上的团丁换弹夹,他自己则抓起边上的手榴弹,拉着就丢,就在这换弹夹的瞬间,他就投出了五个手榴弹,两边都有团丁做着和他同样的事,也不管准头,投得越多越好,这简直是雪上加霜,俄国人彻底崩溃了,拼命抽打胯下战马,只想逃离这个地域。
花机关再次响起,完全是一边到的杀戮,用肉体承受着对方的杀戮,俄国人好容易才原路退了回去,丢下一地的人尸、马尸。偷袭成功,王贵不会傻到对方再次组织起来发起报复,他倒提着花机关吼道:“撤!”
二十几人离开房屋,没命的往西跑,这次可真的是逃命。过于追求最大战果,王贵忽略了一件事,他放过的十余骑俄国骑兵正拨转马头往回走,与逃出村庄的团丁迎面相撞,这下王贵可没有任何取巧之处,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王贵有种要交待在这里的感觉,“妈的,拼了!”
“呯!呯!”零星的枪声响起,迎头的几匹马前蹄一弯,身体急速的朝地面倒去,俄国骑兵从马上腾空而起,重重的摔在地上,电光火石之间,几乎所有的马都中弹倒地,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王贵一时愣了,当从地上爬起的俄国人举起向他瞄准时,他还发着呆。
“呯!”一颗子弹准确的打中那名俄国人的头部,血光一现,俄国人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王贵从震惊中回了神,他使劲扣动手里花机关的扳机,“杀光他们!”
枪响人死,将最后一个俄国人打翻在地,王贵急忙四处张望,远处庄稼地里,冒出几个人影,朝他拼命挥手,随即快速朝后退去。
短短一眼,王贵已经认出这是楚峰的突击小队,救命啊,王贵决定回去后要好好请突击队喝一顿。
瓦西里再次暴跳如雷,这亏吃得不是一般的大,号称国民军中精锐的俄国义勇军居然被一群土包子打得灰头土脸,近三百人倒在这个屁大的村庄里,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损失了一半人马。
“炮,我要的炮在哪里?”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瓦西里不敢再冒进,他后撤了两里,在铁路边的民房放下指挥部,派出人去与阮玄武交涉,尽快将火炮调过来,山炮、野炮还是迫击炮,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