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亦举重若轻。
走到楼梯拐角处,总会回头看一眼她跟上没。
如果发现她落后,就会站在原地,稍稍等待。
男人看上去很冷峻,但是真的很温柔。
比她想象中还要温柔。
直到两人回到战云霆所在的楼层,站在门前开门,明幼音才后知后觉的说:“我们怎么没乘电梯?”
战云霆打开门,低声答:“电梯故障,正在检修。”
明幼音:“哦哦哦。”
幸好从楼顶下来,必须走楼梯,不然的话,三更半夜,她和莫白要是困在电梯里,那真是愁死了。
战云霆把莫白放在沙发上,回头揉了揉小五的脑袋,“小五找到你们的。”
小五冲明幼音使劲儿摇尾巴,“汪汪”叫了几声,看上去有点儿得意。
明幼音蹲下,把小五的大脑袋抱进怀里,由衷的称赞:“小五太棒了,明天给小五炖肉吃!”
小五“汪汪”叫了两声,脑袋使劲儿在明幼音怀里钻,尾巴摇的更欢。
战云霆检查了一下莫白,确定没事,把莫白送回卧室,帮他脱了外衣和鞋袜,盖上被子,关门出来。
明幼音和小五已经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明幼音一边扶着腰一边笑,嘴里“哎呦哎呦”的,听上去,又是欢喜又是疼。
战云霆走过去,垂眸看她,“伤到了?”
“还好,”明幼音不好意思的坐起身,抱着小五的大脑袋说:“摔下来的时候在台阶上硌了一下,不过还好,不怎么疼的。”
战云霆转身进了卧室,很快回来,手里拿着一瓶药油,“趴下。”
“啊?”明幼音脸红,“不用了吧?不是很疼的。”
“趴下。”男人不容拒绝的命令。
有一种人,天生便让人敬畏臣服。
战云霆无疑就是这种人。
明幼音明明不是他下属,可偏偏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下意识服从,乖乖趴在了沙发上。
她从小到大就没这么听话过,破天荒的第一次。
男人撩起她的上衣。
女孩儿纤细白嫩的后腰上,一块刺目的青紫横亘于上。
他是军人,见惯了伤痛,拿把刀子在自己身体里剜子弹都不会皱下眉头,可今晚这个女孩儿身上的伤,莫名让他动容。
明明看上去特别娇气、特别娇生惯养的一个女孩儿,大半夜的坐在楼梯上陪着一个醉汉。
外套给醉汉铺在身子底下,纤弱的身体,为醉汉挡着风,自己冻的嘴唇青紫,瑟瑟发抖。
如果他不是军人,对风向、风速之类的东西特别敏感,一眼就看到她特意坐在风口上,为躺在地上的莫白挡着风,没人知道她为莫白做了什么。
她自己也不表功,什么都不说。
他叮嘱她穿上外套,她把外套从地上捡起来的时候,也一脸的理所当然,仿佛本该如此。
因为工作原因,他接触的女孩儿很少。
他一直以为,像明幼音这样纤弱美丽的女孩儿,都是时时刻刻被人捧在手心,细心呵护的。
比如他的前女友田新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