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团空气,情绪激动,我急忙轻咳了两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草他大爷的,商以泽是大姨爹来了吧!动不动就间歇性失心疯,这个时候竟然也能找到让他吃醋的理由!
但我还暂时不能反唇相讥,尴尬的看了一眼商以泽,等着服务员离开。
他还是不依不饶的说着。
“小芒果你不许再跟别的男人走近,只不过是杀人而已,我动动手指就可以做到,你不要逼我。”
我强忍到服务员走了之后,才一把将商以泽推开,“你疯了吧!儿子也要吃醋,外人也要吃醋,我又不是能够跟你离婚,你成天那么矫情干什么?况且我不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做错的!只不过跟人说两句话而以,你至于吗?”
“我不许,就是不许!”
好吧!在强权下我折服了。
这特么什么鬼啊!难道现在就连讲道理都忘了吗?
白白在世上那么久,怎么还那么不懂事,要让人操心的!我深吸了口,推开商以泽万千走,差点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
商以泽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只不过是让你听话,你没有必要跟我行大礼的。”
“行你妈个头!”我骂骂咧咧的离开。
在坐进电梯里的时候心口突然猛然一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爆开。
商以泽进入到电梯里,看着我抚着电梯壁脸色苍白的模样,急忙上前握住了我的手腕,紧蹙着眉头。
“我一直有事情想问你,格蕾拉是你除掉的对吗?”
我捂着心口艰难的看着她点点头,“她对我没有防备,而且事情都发展到那一步了,如果格蕾拉能够早一点被除掉的话,很多事情,不久容易解决了吗?”
商以泽又一张符纸贴在了我胸口,这种借口动手动脚的举动,看在我们两个有阴间结婚证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跟他计较。
不过胸口那种要炸开的感觉愈演愈烈,我仰起头,感觉就连嗓子都像被滚烫的各开水,灼过那么一道,火辣难受的要命,双眼低垂着,已经忍不住在这样的难受感下蹲下身来。
“怎么会这样,感觉整个人都要撕裂开了,咳咳……”
“你从来不听我的话,擅作主张,酒店事情晚解决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担心打不过一个女鬼吗?”
我紧咬着下唇,缓缓的站起身来,“可是如果格蕾拉不死,死的就是白师傅他们,我不能再……”
商以泽手中又拿出了一张符纸贴在了我的肩头,全身都好像在烈火中焚烧着一样难受。
最后我视线一黑,就已经失去了直觉。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床上,房间里除了商以泽,再也没有其他人,我看着商以泽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别担心,刚才的动荡,灼伤了你的嗓子,相信我,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应该会逐渐好起来的。”
我拉过商以泽的掌心,写了一个‘鬼’字。
他浅笑着看着我,“没事,已经镇住了。”
这句话孰真孰假我不知道,不过上一次困在我体中的猛鬼,商以泽为了以不伤害我为前提,都制造出了一个鬼胎,又何况现在这个根本没有存在痕迹,却真真实实驻扎在我身上得过鬼怪。
可虽然我的内心忐忑,却还是仰起头朝着商以泽傻乎乎的笑了笑。
“你好好休息,白师傅他们说已经准备好,一个星期后,就可以去极凶之地,把先下的问题解决干净。”
我点点头,商以泽安慰我好好休息。
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反而安静的躺在床上合上了双眼。
脑海里没有再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画面,前所未有的安静感下我却惴惴不安了起来。
这个事情真的能够那么容易解决的吗?我睁开眼又看了一眼商以泽。
“睡觉。”
“嗯。”我努力的发出一个字的音节,竟然这世间,却沙哑难听的可怕。
吓得我不由捂住了嗓子,茫然的看着前方。
是吞噬掉格蕾拉身体另一个魂魄躁动后所留下的副作用吗?那时候那个女鬼更是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能将我的魂魄排出体外,那现在又会怎么样?
格蕾拉的鬼力肯定不弱,才能在酒店进行一场那么大的屠杀,我身体里的女鬼鬼力更为强健,这两者以融合之后,我反倒心里没有了底,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再发生些什么。
极凶之地,只不过是万千事情中的一件,商以泽有很多事情瞒着我,没有跟我说。
现在我体内不知道怎么入侵,也不知道为何有能力入侵的鬼魂开始躁动不安,一切都朝着相当恶劣的趋势发展着,我又能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