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相伴,就什么也不怕,现在就食言了吗?”
我浅笑着不说话,在沉默中车停在了小区门外,而周宇带着方桦也等在了小区门外,就好像今天晚上注定睡不好一个安稳觉一样。
刚下车,周宇就急忙牵着方桦的手围了过来。
“姐,我们已经拿到生辰八字了!小桦现在对阴亲的感知越来越强烈,我觉得……”。
“我觉得现在是应该休息的时间。”
商以泽牵着我的手腕,从周宇身边擦肩而过,周宇又叫了我一声姐,我强硬着抵住商以泽的步伐停了下来。
“小宇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这样你先带着方小姐去酒店休息,明天早上十点后再过来,我们再从长计议,现在夜黑风高的,就算夫君不休息,我们这些凡人总还是要睡觉的。”
“是,姐。”
看着周宇牵着方桦离开,我不由叹了口气。
就算再便宜的弟弟,当看见他和那样不清不楚,还充满危险的女人在一起,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担心,商以泽将我往他怀中一搂,俯下身吻上我的发顶。
“给你三秒时间,三秒后你担心的人只能是我。”
呃……商以泽果然拿的不是温柔攻的剧本,我都这样心事重重,他怎么还能没皮没脸说出这样的话来,夫妻感情真的远近与此了吗?
我内心还在无限的吐槽,商以泽就俯身蜻蜓点水的吻过我的薄唇。
“就算是想,你也只能想我一个人。”
行行行,你就是那太阳,我就围着你一个转悠总行了吧!我敷衍的点点头,没想到做为一只鬼商以泽根本不讲道理,也不需要讲道理把我揽腰抱起,就火急火燎的待回了家里,有什么人看见尚且是个未知之数,这样的做法,除了流氓我真找不到其他什么样的形容词!
一言不合就开车,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家里的风水越来越差,刚要开车就来电话。
周宇打来的,口气很着急,大概是和他来的那个女孩在酒店里出了事,她又解决不了,迫不得己商以泽强忍着把周宇撕碎的心情,与我赶去酒店。
他和方桦住在八楼,说高不高,不过闹个跳楼什么的,下去也会脑浆迸溅,一击致命。所以刚到酒店大堂,周宇就火急火燎的带着我们往楼上走,靠近他们所住的房间时,屋里不断发出耐人寻味的笑声,我小心翼翼的朝着房间的大敞着的半条缝看去,方桦穿着一身红衣在镜子面前梳着头发。
“方桦?”我试探的喊着,步伐刚要埋进门内,却被商以泽一把拉了出来。
‘方桦’转过头,一张脸已经青黑,眼白占据了整个眼珠,她就这样凶厉的看着我们所站的位置不说话,可屋里还在不断发出让人后背发毛的笑声。
“我洗完澡出来就这样了,姐,姐夫你们无论如何都要帮帮她。”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忙!你们给滚!都给滚!”
小样没想到发起火来,还自带房间混响,真以为这样能吓到人吗?
我牵着商以泽的手腕大步走进屋,没想到‘方桦’没有动手,反倒是用梳子抵住了咽喉,微扬的唇角,就好像在跟我们挑衅。
“你能用梳子割破她喉咙就动手,我不接受这样的三岁稚儿的威胁手段。”
商以泽大步往前走了两步,方桦的脖颈已经渗出血来,血珠子顺着脖颈一落往下滑,一直到颈窝里落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正在这时,周宇急急忙忙一把上前握住我的手腕。
“姐,你别让姐夫再往前走了,这鬼逼急了,什么都干的出来的。”
“夫君……”
商以泽淡淡看了一眼我们所站的位置,“如果想让我来解决这件事情,就别多话。”
‘方桦’拿着梳子,随着商以泽的接近,一步步的后退,那纯白色没有黑眼仁的瞳孔不知道在打量审视着什么地方,人一路推到窗口,眼看‘方桦’就要拉开窗子纵身一跃下去,就被商以泽袖口而出的绳索绑的严严实实无法动弹,只有那手还别扭的握着梳子,死死地抵着那流血的咽喉。
“夫人,你们回去歇息吧!”
“夫君……这……这就完了?”我不确定的看着商以泽,“那鬼不是还没走吗?”
“难道不是今天晚上不会发疯就够了吗?”商以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跟前,手温柔的摩擦着我的面颊,“你脸色不好,这个点适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有些事情我们再慢慢解决。”
果然,别人的事情他一点都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