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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这是怎么回事?”说话的幅度一大,疼的我整张脸都是白的。
白师傅看着我,叹了口气:“你个小丫头,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着别人玩自残,有意思吗?”
后来我才从他们的三言两语中得知,我昨天晚上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根针,居然把自己的嘴唇给穿破了,再缝两针,说不定能把自己的嘴给缝起来。
我有开口问你一下关于棺材拉我进去的事,没想到当时商以泽就强行冲破了戒指,把我从拽着我的棺材里拉了出来,之后我整个人昏迷不醒,在醒来的时候就像着了魔障,做出的事情令人匪夷所思。
“那么夫君救完我以后去哪了?”
“我在这。”
说这话的人是君祁,我看着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稍微反应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是商泽附身在了君祁。
脑海里也不由回想起他刚才想抱我,又不敢抱的模样,忍不住捂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夫君,你该不会连自己的醋都吃吧!”
商以泽不乐意的站起身来,目光冷冰冰的瞥了我一眼。
“就算是上子孙后代的声音也不能够碰你,能碰你的只有商以泽一个人。”
啧!此人多半有病吧!就连附身的触碰,也能扯出个亲疏关系来。
正在这时,我刚要开口打趣,没想到阿尔滨又响起了那个声音,他跟我说我什么都没有了,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害得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地看着君祁,身子忍不住往后挪了两步。
“夫人,怎么了?”
他担心的神色下,我摇了摇头,那脑海里还是会出现那个声音,我下意识地捂住双耳,还是我无法隔绝那一声又一声的刺激。
“夫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实存在的?”我瞪大双眼看着君祁,手下意识地触摸着戒指:“我真的好害怕再失去你一次。”
他将我一把在怀中:“别怕,我在。”
明明不是那张熟悉的脸,但却带有着熟悉的安全感,我头靠在他的胸脯,平缓的呼吸着,那让我几近崩溃的声音才渐渐的消失。
平静了许久后,我一拍大腿。
“我知道这里的幻象是什么了!是绝望!”
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我,就好像我在莫名其妙说话,为了掩饰尴尬,我不得不发出两声轻咳。
才小心翼翼地补充道:“那个时候我所看见的就是绝望,我失去了所有的东西,还有些奇怪的人要将我的嘴缝上,而且就是这个小镇,应该是在这个小镇,没出事之前的场景。”
我第一次觉得我遇鬼也能帮得上忙。
而白师傅迟疑的些许看着我点了点头:“我也研究过地图,这应该是怨气最后的寄居地,也就是说,最后设法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附近。”
看来眼下我们所处的地方是最危险的地方。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再发生些什么,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君祁,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叫他,夫君,还是应该叫他君总,也不知道现在的场面还是不适合在握紧他的手。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疑虑,先一步抓住了我的手腕。
“这一次我就尽量先不吃后辈的醋吧,反正也是我的灵魂在里面。”
这托马到底是什么样的祖宗啊!吃好的,用后辈的,现在还反倒一副嚣张的模样,君祁能投身到他家,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夫人,要记得随时遵守妻纲,别动不动就在你心里说为夫的坏话。”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怀抱着双手先一步离开,没想到这家伙到不要脸了,一把拽住我的手,又叫我拽回了他的怀里。
“小芒果,你是打算跟为夫较劲吗?”
我愤愤地从他怀里挤了出来,抬手将他推开了一定的距离:“你别用别人的脸跟我秀恩爱,这样我会不习惯的,以后你说如果真喜欢君总怎么办?”
“那我就只有把他的脸给划了。”
行,这应该是我见过最不讲道理的,果然做他的,后辈简直就是倒了八百辈子的血霉!
商以泽也心知拿着君祁的身体,跟自己老婆亲亲我我有所不妥,便松开了我,红着脸转过一遍,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那种能看不能摸的感觉,一定难受的要命。
不过我反倒是不在意,看着商以泽这样还乐得痛快,谁让他动不动就欺负我的!
不过一想到接下来的一段路,都要看着君祁的脸,想着商以泽的点点滴滴,就免不了有些难受,毕竟和一个熟人的脸,秀恩爱,可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所以我决定不到迫不得已,绝对不会和君祁的身体太过亲近,不然一不小心喜欢上君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