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即一行人便也飞身而起,飞速地离开了整个案发之地。
一盏茶之后,一只大黄狗从它狗窝旁醒来,它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正准备向主子们讨食吃,却突然见满屋子的鲜血与尸体。
狗子神色一凛,直觉事发不对,它“汪汪汪”地叫唤了两声,声音响彻整条小巷。
不过就在这时,一股鲜香传入它的鼻子,它狠狠地吸了两口,侧过狗头,一根硕大肥美的诱人骨头,好端端地摆在了它的面前。
巷子片刻后又陷入了宁静的漩涡。
此刻在季府,却正闹得不可开交。
“丈夫!暮雪不仅仅是臣妾的女儿啊!还是你的嫡女啊!你就忍心看着那庶女胡作非为,忍心看着我们暮雪就如此葬身得不明不白么?”
若是季寒蝉此刻在此地,她一定会如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忍心!
季高甫则是坐在高位之上,“又怎么了?”
“季寒蝉她绝对是身后有人的!丈夫!你看看臣妾如今如此此凄惨模样,难道你忍心让你的嫡女也落得此境地吗?她可是你亲身的嫡女啊!”
季高甫沉默了片刻,“我让你不要去招惹她”
“臣妾是她的母亲!是季寒蝉的母亲!臣妾如何能不去招惹她?自从她生母丧命后,臣妾便应作尽心尽力地作为一个母亲去管教她,可你看看!”
“好了,你回去吧,我心自知”
“莫非丈夫你以为她那瘟疫自己便能好?她一定有药,不不不,一定是她的血的原因,只要把她的血...”
“好了,你便回去罢”
季高甫再摇摇头,他叹口气,便闭上了眼睛。
“季高甫”
女子却突然沉下语气来,她站直身子,目光冷厉地看向位上的那人,右手呆呆地垂着,稍微显得有些无力。
女子面上有几道疤痕,捂着面纱,故而看不大清晰,总之觉得不大好看便是了。
“你必须救暮雪”
她眼中闪烁的是威胁的神色。
季高甫抬起眼来,再度叹了口气,似是明白了她那眼神中的意思,“我明了了,你去罢”
“我同你一同去看望蝉儿吧,听闻今日是昏迷着回来的,也不知怎么了”
“靖艺婵”
季高甫再次叹口气,“你便回去罢,放心”
“放心?暮雪时日所剩不多,若是还无法找到解救之法,则暮雪性命不保!”
“莫非你去便能拿到解药了?”
女子听此言,愣了愣,随即点头,“希望丈夫不要让我失望”
她说完便行了个礼,拂门而去了,留下一屋子的寂静,已经坐在高位上的季高甫,面上浓浓的冰寒。
“来人!”
“是,老爷”
“去给我请大夫,叫到蝉院,再去给我把鱼欢夫人请来”
“是”
那小厮模样的男子弓腰点头应了一声,随即便往侧边走侧门,小步跑出去了。
“老爷,莫要气”
这时,旁的帘子中走出一个女子,女子身段极其妖娆,一身纱料披身,肤如凝脂,仿佛一咬便能化掉的巧克力一般。
女子步中带香,披腰的长发轻拂座上人的肩。
“老爷,玉儿来为您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