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便出门了。
“怎么了?”
弄诗一出门,季寒蝉便侧头,看向拾锦。
“小姐,您就没发现如今所处地有些奇怪吗?”
季寒蝉愣了愣,她四处张望一番。
只见这是一个十分简朴朴素的房间,四面环绕皆是木制,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其余皆无他物。
“这是哪里?我们已经到断山了吗?”
拾锦顿时翻了个白眼,她随意坐在了床边,“小姐,您能长点心吗?”
那不然?
季寒蝉瞥她一眼。
“小姐,御医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
御医?
季寒蝉愣了愣,侧头去看拾锦。
“小姐,您老现在正在别院里,您染上瘟疫了”
哈?
季寒蝉此刻是真的目瞪口呆了,她...?
她顿时四周环绕一圈,再次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难道拾锦在骗她?
“为什么我染上瘟疫了,会在这里?”
拾锦顿时站起身来,走远了几步,面上显现出嫌弃的表情来,“自己看你的手”
她的手?
季寒蝉愣了愣,举起手来。
只见一片腐烂的皮肤出现于其上。
...
顿时空气都仿佛沉默了。
季寒蝉举近了手,只见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凹凸不平,莫名出现的伤口溃烂而有些流脓,皮肤表面有红有白,已经无法呈现原先应有的状态。
“我的手怎么了?”
她抬头,面上显现出惊讶的神色。
拾锦顿时再站得远了一些,“你说呢?”
“瘟疫?”
“自然是了”
空气顿时再次沉默片刻。
季寒蝉再次抬头去看拾锦的脸,觉得她不似在说谎。
“小姐,御医到了”
门外再次传出一声熟悉的声音,似乎正是季寒蝉院里的嬷嬷。
“进来吧”
她道。
门吱嘎一声开了,空寂的冷风带来新鲜的冷气,仿佛吹散了一些恶臭味。
季寒蝉愣了愣,她抬起手来闻了闻,只觉一股恶臭味如扑面而来,惨不忍闻。
“这腐烂了?”
拾锦点点头。
这时只见御医小步走了进来,浑身上下穿着好几层,嘴上也包裹着布料,手上竟然还戴着皮质的手套。
这时候季寒蝉才算是真正地相信了拾锦的话,她是真的染上瘟疫了!
“你怎么在里头!不怕染上瘟疫?快出去!快出去!”
那御医见拾锦悠闲地靠在门边,不由一怔,呵斥道。
“您快些治吧,别管我了”
拾锦却摇摇头。
“治,治什么治,都说了是瘟疫了还要让老夫前来,岂不是来送命?”
那御医似也不顾及什么了,他嘴上嘀咕着,缓缓靠近季寒蝉的床边,显然一幅极不情愿的模样。
“谁治不好了!我家小姐怎么又治不好了!”
这时候,弄诗端着饭菜进来了,她听此言,眉头一皱,眼眶就红起来了。
“治不好就是治不好!谁染了这病好了的?”
那御医也熊起来了,他脚跟点地,如同一个圆锥一样就转身去看向弄诗,“否则为何你家小姐会在这个地方?是已经被放弃了罢”
哇,这是不留一条后路了?
“好了,别说了,快过来吧”
季寒蝉微微一笑,对着那御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