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错了,我知错!
沈清宫没有多说,待俞美人走后,便是露出满目疲惫,瘫软在靠椅中,血族,俞美人,血海深仇,毒,神医......
这个皇宫,血族,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是一张巨大的网,一层又一层,步步惊心!
回到了华清宫,沈冬蛰随即遣散了宫女,抬腿坐在床边神色冷漠。
“皇后。。。”纤长的指甲扣起,紧紧嵌入细嫩的手掌,浓浓的红色胭脂下,让人看不清眼中的诡秘。
片刻,身形忽的顿起,衣诀扇动,粉色缕金蝴蝶一闪而过。
只见沈冬蛰似白玉一般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扣在窗沿上,一弯腰伏在窗台上,张嘴干呕起来,顿时,一滩怪味浓郁的黑水倾泻,污了雕工极其精致的白玉花盆。
皇后给的药入口即化,不过还好她早有准备,把药包在了舌头下,不至于吞下去,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顺手把白玉花瓶上的污浊的黑色药水抹去,沈冬蛰立起身子,直直地望向窗外,面色平静,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主”忽闻门外一声轻唤,低低的脚步声响起,似颇有些踌躇。
“进来”
窗外虽是些残花败荷,但胜在崎岖蜿蜒的小路,陡峭奇异的怪石,高挺直立的青竹,却是让人赏心悦目。
“俞美人来访”红衣撩开了帘子进来,看着沈冬蛰的背影,缓声说道。
“俞美人?”轻轻眯了眯狭长的眼睛,沈冬蛰有些不知所以,俞美人,又是谁?
“公主要见吗?”红衣见不到沈冬蛰的表情,皱了邹眉,有些试探性地问道。
微勾唇角,沈冬蛰捏了捏指甲里有些泛着暗红色的残渣,神色越发冷漠起来,既然躲过一劫,自然不再害怕下一劫。
“你先到门外候着,本宫拿点东西”修长的身子背对着红衣,身影孤寂而又冷漠。
“公主要拿什么,让奴婢来吧”福了福身子,红衣额首低眉,抬脚便要上前去。
“不用了,你出去吧”深邃的眸子中忽的闪现出丝丝诡秘的神色来,沈冬蛰轻声呵斥道,阻止了红衣的下一步动作。
“是”愣了愣,红衣顿时收回了已经迈出步子去的脚,退身出了门,跨过门槛,掩上了珠帘,又道“公主唤奴婢一声即可”
九转珠帘上晶银锑透的珠子撞在一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帘子外隐约一个人影伫立。
紧紧地闭了闭眼睛,沈冬蛰心中一阵悲凉拂过,转而好一会儿,紧紧扣着窗沿的指甲才松开。
转身往里屋里走去,在深红檀木雕花的衣柜里,顺手翻了张白色蝉丝的手帕,拿在手里,良久伫立,不语。
站了片刻,沈冬蛰这才抬眼向门口看去,没人,窗子外,没人,看样子是安全的,勾了勾唇角,沈冬蛰慢条斯理地把指甲里深红色的药渣子一点一点地挑到了帕子上,深邃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厉色,包好帕子,放到了最里层的亵衣里,这才露出淡淡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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