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在这?”
明眼人都可见,季寒蝉面上的嫌弃有多明显。
“不欢迎?那可没人捉鱼了”
“不,当然不是”谁和吃的过不去呢。
季寒蝉立马放下了态度,就暂且当他是大爷吧。
“不过,你怎么在这啊”
“阮某在这,自然有阮某的道理了,说来阮某的大哥不是被谣传为灾星吗?”阮时碧娓娓道来,“当时父亲将他送来佛狸寺,暂且避开谣言”
“不过今日太子又前往佛狸寺,他们两人一向关系不错,父亲担心大哥一时冲动做错事,便让阮某过来看看”
阮时碧顿了顿,接着又说道。
“不过阮某听闻季三小姐和云公子也都在佛狸寺,便顺带去寻了云公子,见人不在,阮某便猜想两人会去做什么”
“所以你就找到这来了”
“自然”
真是狗鼻子,季寒蝉心中诽谤。
“那名师,捕鱼名师,您老倒是去捉几条鱼来啊,你弟子都快饿死了”
阮时碧一笑。
“那为何做出一幅不欢迎的表情”
“哦,那是我特别特意为了欢迎你做出的表情”
“不容易,以丑相迎,倒也算是一份赤诚”
旁的云慕鹤看得笑意盈盈。
说不过,说不过,她认怂。
季寒蝉一把把剑递给阮时碧,接着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快去吧,饿死了”
冬夜的风很大,木堆上的火焰在狂风大作之下有些飘忽不定,甚至稍有不慎,季寒蝉觉得都要烧到自己的头发上来了。
“我还是换个方向吧”
说完,她理所当然地坐到了云慕鹤的身旁,便是正对着湖的方向。
结果她坐过来,便像是挡住了风口一般,火平稳了不少。
“他多久来的”
季寒蝉侧头问云慕鹤。
云慕鹤干净的侧脸被火光映得有些发红,清冷之中仿佛带上不少暖意。
“来了很久了”
“所以他就一直看着我在那捉鱼,还捉不上来?”
季寒蝉此刻坐的位置正是刚刚阮时碧坐的位置,正对着湖面,视线极好,甚至可以说是,清晰地看到湖边的人都在做些什么。
就比如说此刻阮时碧,他刚捉了几条鱼上来,此刻正在往两人的方向走来。
季寒蝉清晰可见他脸上的微笑,那欠揍的表情,简直让人想一脚给他踹脸上去。
“真没用”
阮时碧怎可能看不出季寒蝉的咬牙切齿?他不屑一笑,把鱼扔给了季寒蝉。
似乎是吃定了季寒蝉不会把鱼丢开一样。
但事实也证明,他是对的。
经历了缙云山的事情,阮时碧已经把季寒蝉的尿性摸得太清楚了。
这可不太好。
季寒蝉忙运内力接住那鱼儿,摸得是一手的冰水。
“那...”
季寒蝉举着鱼,伸手似乎在要着那柄剑。
“我来吧”
阮时碧叹口气,不由想起了季寒蝉清理的鱼,嗯,那条鱼是真的无法再抢救了。
不太好吧。
季寒蝉看着双手好不容易才抓牢的三条鱼。
“是不是有些少啊”
她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