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季寒蝉转头去看那几个消失在了黑夜中的黑衣人,便一跃进了季府,在摸黑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顺利地回了蝉院。
“小姐”
果然,清欢候在窗口的树杈上。
“怎么今天叫你不见人影?”
季寒蝉坐在圆凳上,沏了一杯茶。
“小姐不是曾道,出门万万不要跟随吗?小姐说了,若有事会发信号...”
清华愣了愣,飞身进了窗户,似乎显得有些委屈。
“...”
季寒蝉听此话一愣,竟然无言以对。
“那给我几个信号弹吧”
“是”
两人便一站一坐,没有了话说。
“拾锦怎样了?”
她又问道。
“好了不少”
“你知道最近南陵国的人来了吗?”
“属下有所耳闻,下冬节快到了,听闻南陵满族的公主提前过来了,不过还有待证实”
“南陵满族?满族是皇族吗?”
季寒蝉皱了皱眉。
“请小姐赎罪,小姐...”
“你说便是”
“是”清欢点点头,道,“南陵较之北陵倒是要复杂了许多,二十八邦族为一体,满族因为国姓,便为天子,统领天下”
季寒蝉点点头。
“满族早先本为赐姓,后才为传承,满族初代祖辈,也本为二十八邦的贵人”清欢接着说道,“南陵地广,满族子弟向来都是有封地的,与我们北陵不同,北陵地小,却四海皆为一家”
季寒蝉点点头,环境不同,导致制度的不同。
“那满族...”
“叽喳,叽喳”
就在这时,窗口突然响起了一声鸟叫。
季寒蝉一愣,只觉得这鸟叫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便也没往心里去。
只是清欢,他脸色一变,随着一阵冷风的吹过,他飞身而去,出了窗户。
“怎么了?”
季寒蝉皱眉,低声问道。
“叶大师传信”
清欢左手擎着一只说不上名字的鸟,右手捏着一封卷起的信。
“怎么了?”
季寒蝉猛地皱眉。
她伸手接过信来,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一行大字。
“今心神不定,觉事有不妙,大乱当前,还请保重”
季寒蝉一愣,眉头猛地皱起。
“小姐,如何?”
清欢放开那小鸟,似乎随时准备迎接任务。
“你去告诉阮时碧...小心南陵,顺便告诉他,这算他欠了我一个人情”
季寒蝉低垂着眉头饮着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
“你知道我同二皇子什么关系吗?”
季寒蝉想了片刻,随即便又出声问道。
“属下不知”
天色越发的黑暗了,远方的日落处如同泼了墨一般,丝毫看不见落日的彩霞。阴风一阵一阵地灌进屋子里来,吹得门口的枯树如同鬼哭狼嚎。
“问问阮时碧,他知道...我同二皇子有什么关系吗?”
“是”
遥远处不知何方的灯,熄灭了,如同两人越来越沉默的对话,渐渐泯灭在了一天的结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