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阮时碧。
“有些晚了”
经过这么一闹,季寒蝉这才发现,天色有些发暗了。
她看着手中没有下完的棋,不禁又想起世子小弟,不由有些左右为难。
“有事未办?”
阮时碧没有抬头,只轻声问道。
“大概...算是吧”
季寒蝉犹豫片刻,随即说道。
她也想把这局棋下完,只是...她不是个违约之人。
“同二皇子与世子共同商议怎么夺得皇位?”
阮时碧似开玩笑一般抬起头来,语气中浓浓的调笑意味。
“不...当然不是夺取王位...”季寒蝉摇摇头,随即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二皇子...只是世子邀我,他怎么...”
“季三小姐,你是不懂装懂,还是懂了装不懂?”
阮时碧下了狠手,一棋下去,猛地去了季寒蝉几颗重要的棋子。
他抬起眼来,笑了一笑。
“当然是...”季寒蝉也不手软,拆了他几颗棋子,“想听听你的意见咯”
“阮某不过一介武夫,如何能给得了季三小姐建议?”
两人在棋场上拼杀得凶横,在语气上竟也不相上下。
“动不动就夺取王位,果然一介武夫”
季寒蝉接着嘲讽道。
“若你想去,大抵也应当去了”
阮时碧忽的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放下手中的棋子,抬手示意到。
季寒蝉愣了愣,说句心底话,她实在想在这棋局里分个高下,把这阮时碧踩在脚底下摩擦,狠狠地折磨他,这才算舒爽。
只是...眼前这境况。
“你能给我个不去的理由吗?”
她坐着不动,虽是这样说着,心中却已有了决断。
阮时碧似诧异地看她一眼,随即便道,“何必阮某给什么理由”
“你说我是生病了好,还是...肚子痛?风寒?头痛?”
季寒蝉皱着眉思索着前世在学校时候的各种借口,可总觉得不如意。
而她对头的阮时碧倒是真的怔了怔,是这季寒蝉不正常了...还是...他不正常了?
难道这“理由”...是这个意思?
他转头去看云慕鹤,却见他也是一脸的不知所谓,顿时安了心。
“依我看,这些生病的理由太过容易被揭穿,不如就说你去看望季早春了,一时间脱不了身,此事也属人之常情”
阮时碧话音刚落,季寒蝉便眼前一亮,随即又思索片刻。
“可万一他们派了人来监视我?”
“此事绝无万一”
阮时碧摇摇头,也不说什么了,似乎极为的肯定。
“你用什么担保”
“季三小姐已然信了阮某,又何必担保?”
季寒蝉顿时哑然无声,阮时碧真是...该被踩在脚下使劲蹂躏,狠狠地折磨!
“麻烦你了,云公子”
她转过头去,一脸的歉意。
“无妨,云某也想观棋一局”
云慕鹤笑着摇摇头,转头去吩咐了。
“那便继续吧,你好好看着我是如何蹂躏你的”
季寒蝉笑着再道一声感谢,随即转过头来,对着阮时碧狰狞地笑几声,放出狠话。
“季三小姐也可瞧着,阮某是如何欺压小孩的”
阮时碧也不口软,面色淡淡,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气极。